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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行驶在官道上,为首之人正是墨南谌与安如卿,她们二人共乘一匹马。

        不多时,众人在王府门前停下。

        墨南谌率先翻身下马,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旋即抱着安如卿离开马身。

        一进入王府,墨南谌便未能忍住,他停下脚步望向安如卿,眼底浮现好奇:“方才在山上,卿儿你呼唤我的东西是什么?为何声音会有那么大?”

        闻声,安如卿身形一僵,尴尬的讪笑连连。

        本以为月明与阿罗好奇也就罢了,没想到墨南谌也这么好奇,他可不像另外两人那么好忽悠啊……

        一时之间,气氛显得有些凝滞。

        安如卿偷偷看向墨南谌,见他还在望着自己,不由又有些尴尬。

        早知如此,她当时无论如何也不会将大喇叭拿出来!

        “那个东西……那个东西……”

        她在墨南谌与月明好奇目光注视下,结结巴巴吐出几个字,却再也没能说出其他东西来。

        安如卿愁眉苦脸,内心狂奔不已。

        这让她如何解释,难不成要说,大喇叭是她空间里的东西,是她从现代带过去的东西?

        可这么说,墨南谌能够理解也就罢了,偏生月明一个小土著,是绝对理解不了她所说的意思,那届时她岂不是要解释更多东西……

        一想到这些,安如卿只觉得眼前一黑,恨不得直接躺下装晕。

        墨南谌黑眸幽深注视着安如卿,见她如此为难之色,倒是嘴边笑意浓了些许。

        他摇头无奈失笑,手指轻点着安如卿的眉心,语气宠溺不已:“罢了罢了,本王不再问便是,倒是你,可莫要一直皱眉。”

        他的妻,合该一辈子高高兴兴,万不该皱眉。

        安如卿见她放过自己,顿时松了口气。

        一旁的月明十分懂事,虽是无比好奇,可见墨南谌都未再问后,他便也未再提起此事。

        不论如何,总归那是安如卿不愿说的事情,安如卿不愿之事,他皆不会去强求她。

        安如卿瞥了眼不说话的月明,心下更是放松了不少,同时也觉得月明当真是懂事,内心不禁流淌过一阵的暖意。

        月明虽说与母亲一直过着苦日子,可月明为人正直,看得出他的母亲教导他极好。

        便是这幅知礼进退的样子,更是给安如卿带来浓重的喜悦与惊喜。

        这便是给月明换一身衣服,再说声他是个世家公子,配上月明那副镇定模样,只怕说出去都不会惹人怀疑。

        又至入夜,安如卿与墨南谌回房。

        房内,安如卿坐在梳妆镜前,拿着木梳子梳着发尾,还未有所下一个动作,忽见镜中出现墨南谌身影。

        墨南谌来到安如卿身后,接过了她手中的木梳,他望着眼底安如卿柔软的黑发,沉默许久沉重开口道:“卿儿,有一事……本王该向你坦白。”

        坦白局?

        安如卿下意识抬头转头看着墨南谌,对上那双深黑色的眼眸时,脑海里胡乱猜测的事情尽数消失。

        她不明所以眨了眨眼,自然知道墨南谌不可能做出对她不善的事情来,只是眼下他这番话的意思,是为了什么?

        “你要坦白什么?”

        “皇帝已经下旨,命我不日出发赈灾,赈灾之地危险重重,我此行过去,怕是少则月余,多则数月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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