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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承宣的铁血式镇压,换来念念一周没和他说话。但是这一招对朴小菱很管用,在顾承宣面前,那就完全没用了——顾承宣自己都不爱开口,当然不会求着他跟自己讲话。

    念念撒泼打滚,收效甚微,于是就去缠朴小菱。

    “妈妈你不爱我了吗?”

    “妈妈你忍心看着我受苦吗?”

    “妈妈你知道没有蛋糕吃是多少痛苦的一件事吗?”

    “妈妈……”

    朴小菱:“……”

    以前让他叫“妈妈”,他死活不开口。现在好了,每句话必带一个,嘴巴甜得很,就想着把朴小菱给叫晕了,好和他站在同一个战线里。

    现在念念又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她,大眼睛水汪汪的,似乎随时都能落下泪来。朴小菱蹲下,和他视线平行,捏着他的脸感慨:“你倒是很聪明啊!看来以前都是装的!”

    念念假装听不懂的样子,眨眼:“妈妈你在说什么呀?”

    朴小菱:“我真是小看你了,你其实什么都知道,心里清楚得很呢!说,以前为什么不肯叫我!?”

    念念小泥鳅似的,一转身从她手底下逃开,跑走了。

    朴小菱无奈地站起来,结果起得太猛,一阵头晕,眼前发黑。顾承宣从廊前走出来,恰好抱住她,抬起修长的手指,给她按摩太阳穴。

    “头晕?”

    朴小菱缓过那一阵子的不适,半晌才能开口说话:“起太猛了。”

    “气血不足。”

    顾承宣扶她到长椅上坐下,朴小菱说道:“女人十个里得有八个是气虚,没什么影响的。”

    “那是保养不得当。”

    也确实……像顾承宣这种阶层所能接触到的女性,大概是不会有这种症状的。毕竟生活层次放在那里,所用所吃都是最好的,气血什么的,早早地就会补起来。

    阶层真是一个巨大的差距,好难补。

    念念在拐角的地方伸出来一颗小脑袋,往这边看了一眼,冲顾承宣做个鬼脸,然后就消失了。

    顾承宣一脸无语,揉着眉心,第一次产生了自我怀疑:“我觉得他应该是怕我的。”

    朴小菱忍着笑,配合地点头:“是啊,你一来,他就跑掉了。这还不是怕你?”

    “但是……”顾大少纠结的表情要是被别人看到,一定能成为头条新闻,“你觉得他这个样子,是怕的表现吗?”

    朴小菱:“……的确是不太像……”

    做鬼脸还是小事情,这一周,顾承宣领教了一个低龄儿童能想出来的所有恶作剧。早上起床穿鞋子的时候发现里边有番茄酱,衬衣莫名其妙被染上了其他颜色,西装的袖口跑到裤子口袋里。诸如此类,实在是太多了。

    偏偏还抓不着现行。这小东西不知道都是什么时候做的,现场消灭得十分干净,根本不让顾承宣发现。

    顾承宣攒着劲儿呢,等到时候一块儿跟他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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