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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我想留在这里,但是念念肯定要上学的。我担心本土的人攻击性太强,念念又不会讲英文,会不适应。不如我们来办学校,等他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再送他去念当地的小学。”

    “是要陪着少爷吗?”

    朴小菱苦笑:“算是一种陪伴方式吧。他现在不想见我,但是我能等。还好我有时间,等一下也没有关系。”

    “我是很希望小姐能拉少爷出来,从那个负面的情绪深渊之中出来,”福伯顿了顿,“不过,不要太为难自己。你也是我很珍爱的孩子。”

    “不会。我甘心做这些。”

    朴小菱说得很轻松,好像她真得完全不在乎一样。她没有对福伯说她睡不着觉,没有说她去见了心理医生,没有说她心底那些苦楚和挣扎。

    她不想把这些负面情绪带给福伯。

    但福伯又怎么会不知道?

    到了这种境地,不过是两个有罪的人相依偎在一起,尽量给对方一些柔情和温暖,才能彼此支撑着走下去。

    这真是卑微的奢求。

    福伯没有拆穿朴小菱,他继续说:“资金从我个人的财产中拿,你别拒绝,让我最后替少爷做点什么。我想,用一所幼儿园来呵护他的孩子,这就是对他的爱了。我只能这样做了。”

    对于一个老人的愿望,朴小菱没有理由拒绝。

    福伯说:“以STLLA集团的名义来做这件事,做成公益项目。少爷肯定是有扩大海外市场的打算,这是个契机。你要办幼儿园这件事就证明了,他会在那里生活一段时间。公益的话,对STLLA集团有宣传作用。”

    福伯也太了解顾承宣了,他的野心,他的手段,福伯通通知道。

    “恩,这样也好。我想的是,以促进异国儿童之间的沟通交流为主要目标,尽量多元化。”

    “那可以从集团内部抽调一个小组,专门来策划这件事。放心,这不违规。最终的受益者是集团,就算作是我和集团之间的合作,我出资,集团出人力,这很公平的。”

    对话进行到这里,两个人都沉默下来。

    朴小菱在这种沉默之下,感到压力越来越大,呼吸都被扼住了,很难受。她刚想说“那就先聊到这里,我挂电话了”,或者要找个借口,比如“念念在叫我了”、“我要出去一趟”之类。

    还没等朴小菱开口,福伯说道:“少爷还好吗?你见过他了没有?”

    朴小菱悬起来的心瞬间下落,开始无休无止地沉沦,长久处于失重状态。

    “没有。D医生的职业操守太高了,顾承宣说不想见我,他竟然连单方面看一眼都不许。不过D医生有给我汇报进度,他现在很好,已经可以自己下床走动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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