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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婕坐在公安局的会客厅里,瑟瑟发抖,泣不成声。梅德和袁滨坐在她的旁边。

    “余晖两天没有回家,手机也不接。所以,你们去他的办公室找他,发现了他的尸体,对吗?”韦警官一边在一个本子上记录,一边抬起头问。

    “是的,情况就是这样。”梅德说。

    “郑女士,”韦警官转过头,“经过我们的法医检验,余晖是昨天晚上十点左右死的。我想知道的是,你丈夫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困扰,或是烦心的事。”

    郑婕仍在啜泣着,她拼命摇着头:“我想不出,会有什么困扰能令他走上绝路。”

    “他的那家厂,有没有什么问题?”

    她用纸巾拭干脸上的泪,抬起头问:“你指什么?”

    “我是说,是否存在一些经济方面的隐患?”

    她断然摇头:“我丈夫把厂经营得很好,生意越做越大。不可能存在你说的问题。”

    韦警官注视着她:“那我就想不通了,你丈夫根本就没有任何自杀的理由——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你们调查清楚了吗?他真的是自杀?”郑婕问。

    韦警官耸了耸肩膀:“目前还没有下定论。但从现场来看,余晖的办公室里没有任何发生过争斗的迹象,我们也没有在他的办公室里发现可疑或特别的指纹。再加上,我们的法医刚才告诉我——余晖的身上没有任何外伤,体内也没有药物、酒精之类的麻醉物品。所以,我们认为自杀的可能性比较大。”

    “当然,这只是目前初步的判断。”韦警官说,“我们会继续调查一段时间,再作定论。”

    “自杀……”郑婕茫然地摇着头,泪水涌了出来,“可是,余晖他为什么要自杀?”

    “你说他是昨天下午离开家去工厂的,他有没有说他去厂里干什么?”

    “他对我说他去厂里加班,可我刚才问了门卫老何,他告诉我,这两天厂里根本就没有加班。”

    “这么说,他骗了你?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韦警官皱起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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