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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偏偏约我到宫里來谈此事,又是为何?”

    高大人一笑,“皇上的眼皮子底下,自然安全得多。你不知道他有多少眼线在盯着我们,可不得小心点?就这样吧,我再约你。”

    说罢,高大人转身便走,玉凡心在原地站了一会,便也回去了。

    夙薇凉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这俩人幸亏都不太懂武功,不然自己在这里偷听,岂不是……

    大脑还未曾转过來,眼前忽然出现一个人影。秦知念骇了一大跳,瞪着眼睛看着來人。

    “你是何人?”高大从眯着一双小眼,沉声问。

    夙薇凉咽了一下口水,“我……”

    “跟我走。”不等夙薇凉解释,一柄寒刀就已经抵住了她的脖子。夙薇凉懊恼地轻跺了一下脚,这下可好了。

    走了一段路,夙薇凉被迫换了一身小内侍的衣裳,被胁迫着出了宫。

    一出宫,便被敲晕过去。再醒过來时,眼前是一片黑暗。

    人对未知的黑暗有着未知的恐惧,夙薇凉也不例外。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人绑了起來,双眼应该是被一块黑布蒙住了。

    身边有细碎的人声,接着便是一杯水递在了唇边。

    “这是哪里?”夙薇凉问。

    对方并沒有回答她。

    夙薇凉闻了闻,确定水只是清水,并沒有一毒,便一口喝干了它。这时候正饿。

    又等了大概半个时辰,房中半点声音都不见了,但夙薇凉却能明显听到其他人的呼吸声,她忍不住再次开口道:“这到底是哪里?”

    依然沒有人回答她。

    夙薇凉叹了口气,看來对方是不准备同她开口说话了。

    皇宫一时间炸开了锅,皇上今天的脾气很不好,几乎看什么都不顺眼,是人都能让他训了两句。从朝堂上下來,他的脸色就未曾好过。

    好容易下了朝,所有大臣都松了一口气。

    回到寝宫,司徒珞尘沉声问道:“可找到她了?”

    香浮先是一愣,接着便提着裙子跪下了:“皇上责罚,奴婢们沒有找到。”

    “叫飘然过來。”司徒珞尘脸色铁青地道。

    片刻后,飘然白衣胜雪,简单地挽着一个发髻,斜插着一根金步摇,快步走了进來。“参见皇上。”

    话音刚落,一盅茶便贴着她的飞过,砸在身后的柱子上。碎末飞贱,在香浮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飘然低了头,不言语。

    “不是朕清晨來看她,还不知道人不见了。不是叫你好好守着她吗?如今你连朕的话都听不进去了?”

    飘然轻声道:“皇上,贴身丫头陪着她到院子里,一夜未曾睡,睡得太沉,以至于夙姑娘何时走的都不知。我去她房中看过,沒有任何他人进來过的痕迹,应该是自己出去的。皇上,会不会是夙姑娘自己走了?”

    司徒珞尘想起夙薇凉昨夜似是对自己说过要出宫,莫非真是自己走的?

    “不,她要走,会來与朕辞行。事情沒那么简单。”司徒珞尘想了想,又道,“派人去找。”

    飘然怔了怔,建议道:“皇上不如联系一下恒王,说不定夙姑娘出宫寻她去了。”

    司徒珞尘脸上一黑,怒道:“这种事不用你教朕,下去办事吧。”

    “是。”飘然闭了嘴,默默地退了出去。

    司徒珞尘又向香浮道:“你去宫内查一查,昨夜可有人见着了夙薇凉?”

    香浮忙应了声,提着群子去了。

    这里皇宫里一通瞎找,而司徒靖恒也收到了信,问他夙薇凉可有找她。

    司徒靖恒看了信,脸色铁青,忙又坐下给司徒珞尘回了信。

    又命辞幼快马加鞭赶來。

    辞幼与如诗一道,已经是连在马背上坐了七天,小命都快丢了一半。到第八日里,就算是人能坚持住,也必须让马休息了。

    两人住了店,又收到夙薇凉不见的消息,辞幼凝了凝脸色,将信纸握在了手里。

    如诗已经是沒了半条命,微微呼出口气道:“辞幼大哥,信里说了什么?”

    “说是主母在皇宫里失踪了。”

    如诗先是一怔,接着忙问:“那主上怎么说,需要我们如何做?”

    辞幼道:“若是别人捉了去还好,但若落在了李言那小子头上,咱们可白操了心。”又道,“我看,我要去楚府上查一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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