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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容湘惊了下。
李玉敏点头，“本来我想说，在你跟妃媛之间做选择，但看来得卖一个人情给沈先生了。”
实际上，李玉敏当初的看中的还是容湘。
成妃媛跟容湘的设计图她都看过，她是比较满意容湘的设计，简单，明朗。
而且最重要的是，容湘游过学，不管经验还是认知上，都比同龄大学生还高上一筹。
不过，容湘在感情跟事业上选择了前者，还是让李玉敏非常不高兴，所以退而求其次，选择成妃媛。
但后来沈擎睿找到她，李玉敏的选择就不一样了。
“沈先生说，退而求其次，永远都不会好。最后一个学生，必须选好心坎里。”
李玉敏笑着看容湘。
退而求其次，的确不是一个好选择。
此时的容湘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了，心中被一股感动，填补的满满的。
她想哭，虽然很没出息。
“老师，您知道吗，我本来是个又偏激性格又有缺陷的一个孩子。很糟糕，真的很糟糕。”容湘摇头，忍不住的开始回想曾经的自己。
“我还喜欢自己的哥哥，是不是……糟糕到无可救药了？”
李玉敏宽容的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但眼神很温柔，鼓励容湘继续说下去。
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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