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二去的，所有人就当了真，甚至是鹿笙儿。
司梦芸是在他高二的时候出现在褚云霈面前的。
然后一眼就喜欢上了他。
紧接着就是好几年的追逐。
最后司梦芸威胁着褚云霈是为了他的妻子，最后因为嫉妒鹿笙儿的存在将她推下楼成了一个植物人。
夏小小在听完之后，瞬间就瞪大了眼。
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脏也揪痛了一下。
夏小小轻轻地笑了笑，然后将垂在脸上的碎发一点一点的拂到耳后。
“所以你一直……对鹿小姐的都只是愧疚？”她轻轻的开口，如果男人不仔细听的话，一定会忽视她这句话。
但是褚云霈还是听见了。
脸色顿时就变了变。
轻轻点头。
“是。”他咬着牙开口，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脊背更是挺成了一条直线，像是在承受什么重量。
他原本就亏欠了鹿笙儿。
不论是在他八岁那年抑或是五年前，他都亏欠着鹿笙儿。
所以她想要什么他都会尽力给她。
包括他女朋友的身份。
鹿氏集团的崛起。
包括五年的陪伴和褚氏集团未来夫人的名头。
夏小小顿时就有些忍不住想笑，一种莫明的悲哀从心底弥漫开来。
“你做的很对。”她轻轻的开口，但是最纯粹是苍白一片。
褚云霈看了她一眼。
眉头轻轻皱起。
然后苦笑了一声，“还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说这句话。”他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开口，“倒是有种特别的感觉，可是啊，我为他们做了这么多，他们却从始至终都把我的善意当做是必要的。”
褚云霈偏头看她，笑着开口，“你说可笑不可笑？”
夏小小低头。
确实可笑。
但是其中最可笑的却不是他们，而是司梦芸。
她居然到现在都有些在为司梦芸抱不平了，为了爱这样一个全心全意而且肯倾尽所有却是为其他女人的男人……还真的是不值。
但是这话她并没有说出来。
而且就算是说出来了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回答男人的这个问题。
褚云霈眼中晦暗不明。
脸上还是他是第一次露出那样复杂的神色。
他笑着站起来，轻轻的整理好了衣服上的褶皱，“你好好休息。”
这句话说完之后，他转身上了二楼。
夏小小一个人留在客厅里面发呆，她根本就秒数不了自己此时此刻内心的情绪，整个人像是要炸掉。
夏小小忍不住笑了笑。
说实话，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好像就是一场笑话，让人觉得荒诞的不得了。
她之前从来没有想过，强势如褚云霈居然也会在自己面前说出那样的一番话来，还真是让人觉得搞笑。
她耸了耸肩膀然后还是忍不住吸了吸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