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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对方所说的红衣仕女,蓝治山脸上带着浓浓的恐惧,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他甚至不愿意再回忆起那晚的每一个画面,生怕那个红衣仕女再次从脱画而出,给他带来无尽的噩梦。

    而在恐惧过后,则是癫狂的怨恨,要不是那个叫陆恒的人,他怎么会跌落到如此境地?

    每天都蜗居在这栋即将被拆迁的老楼里,穿的全是地摊货,吃的都是最便宜的方便面,渴了也只能和白开水,再和以前那种挥霍无度、纸醉金迷的生活一向对比,他怎么能不怨?怎么能不恨?

    “我知道那副红衣仕女画在谁的手里,咳咳……”

    蓝治山咳嗽了几声后,虚弱着说道。

    当他脑中想起陆恒和夏芷蓉这对奸夫**时,恨意如同龙卷风一样在心中席卷着一切,心中怨恨地吼道:“既然你不让老子好过,那么老子死也要拉着你们!”

    “在谁那里?”

    仓龙听见蓝治山的话,眼中带着无比的惊喜,急忙催促地问道。

    “咳咳……一个叫……陆恒的年轻人手里……”

    蓝治山咳得声音越来越多,他不知道那个叫龙爷的人给他喂的是什么药丸,刚开始还感觉很舒服,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后,就感觉浑身都在发热,整个身体都快要炸掉了一般。

    咳到最后,两道艳红色的血液从他鼻孔中慢慢淌了出来,两只眼睛也跟着一起发红充血,看上去很是吓人。

    仓龙听后,没有再去管蓝治山的反应,皱着眉头,坐回到了身后的椅子上,然后一脸若有所思地喃喃道:“陆恒,陆恒,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

    “龙爷,那个陆恒不正是鹰爷被害后,咱们初定的嫌疑人么?而且据我老大说,那家伙的能力非凡,很是厉害,不是一般人能够招惹得了的。咱们前些天也只是监控对方的行程,并没有向他和陈文斌动手。”

    闫峰很自觉地站到仓龙的身边,俯身低声在仓龙的耳边说道。

    “噢,原来是他啊!没想到这一切都赶到了一起,还真是有趣啊!”

    听完闫峰的话,仓龙这才想起这个陆恒是谁,不是他记性差,只是他从未将注意力放在为仓鹰报仇这事上,那晚杀掉刘一山以后,他便全心全力地寻找那副红衣仕女画的下落,对其他事情都不是很上心。

    “既然找到了画的下落,那我们就要去拿了!”

    仓龙抖了抖脸上的伤疤,五官扭曲着组合在一起,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是,是。”

    闫峰和另外三人看了仓龙一眼,心中隐隐发寒,立马出声附和道,不再敢去直视对方的笑容。

    “那个姓陆的再厉害又能怎样?除了那几个在深山野林装死的老家伙,这华夏内,我还惧谁?”

    仓龙张狂地大笑出了声音,在他看来,那个叫陆恒的年轻人能够干掉他弟弟仓鹰已经是极限了,除非对方是神仙转世,不然哪怕是从娘胎里就修炼,也绝对不是他仓龙的对手。

    这并不是狂妄,而是对自身能力的信任。

    他那该死的弟弟仓鹰虽然很厉害,但被逐出门派后,功力被废了不少,因此干掉仓鹰也只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而已。

    而且他苦苦追寻的红衣仕女画还在那个陆恒的手里,二人之间必有一战,杀人取画才是他现在最想要干的事情,而报仇只是顺手为之罢了。

    一想到那副红衣仕女画,仓龙的双眼就冒出灼热的光芒,心中的贪欲不断翻滚着,一浪叠过一浪,竟让他有种迫不及待的欲望。

    七年前,他和师父在大马遇见了一个装神弄鬼的邪人,邪人被他师父除掉后,他意外地发现了邪人所留下的一些东西,从上面得知了邪人师承一个名为九阴.门的门派,只不过九阴.门断了许多的传承,让邪人这个最后的门徒就学到了一丁点的本事,只会装神弄鬼,糊弄那些愚昧的土著。

    他还从上面发现了九阴.门镇派之宝冥画的下落,这可是一件实打实的法宝,能攻能守,绝非那些小法器能够比得了的。

    而且他还装作若无其事地问过师父关于这个九阴.门,从他师父一脸凝重的表情和话语中得知,这个九阴.门几百年前可是威震东南的大派,后来因炼制了一件法宝导致天怒人怨,后来也就逐渐衰落了下去。

    这个时候,这个名叫冥画的法宝就是那个让九阴.门遭受天谴的根由。

    他把冥画的消息隐瞒了下来,多年来一直操纵华夏内的势力,慢慢去寻找那副冥画的下落,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他给打听到了一些东西。

    于是,他便以调查仓鹰之死的名义,从天毒门来到了华夏,寻找这副冥画。

    只要寻找到这幅冥画,将它据为己有,到时候他便能威震众生,成为一方霸主。

    而那副冥画上所画的正是一位穿红衣、拿红伞的少女!

    “那个叫陆恒的人现在在哪里?”

    仓龙勉强压制住心中的激动,装作若无其事地对闫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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