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ppxs.net

    “他的刚毅最适合战场,若他需要我,我与他一同浴血于疆场也未尝不可。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这番话说得平静,沒有一丝赌气之意。

    萧绰惊讶于萧烟的改变,这几年,她和耶律斜轸在一起,原本就有一股豪爽劲儿,现在更是有巾帼的风范。

    萧烟和耶律斜轸,上天注定的良配。

    听到萧烟沒有因为耶律斜轸上战场而郁郁沉闷,萧绰便放心地让她速速回府,再与耶律斜轸道别。

    眼下已经入夜,冷风又灌入寝宫,萧绰忙婢女们关严了窗子。可此时不见耶律贤來崇德宫,萧绰便问道,“皇上可曾來过?”

    “不曾來。”婢女答道。

    这一天过得极不安稳,沒有见到耶律贤,萧绰的心里直打鼓,十分不安。她穿好衣服,又赶往永兴宫。

    怕耶律贤忙得睡下了,萧绰便沒有让人通传,一个人轻手轻脚地进了内殿。

    一道寒光闪过她的眼,她眯了眯眼,这才看清耶律贤站在书案前,手中正拿着一把寒光尽闪的宝剑,细细擦拭着,一旁挂起的有龙袍,另一侧却是一副盔甲。

    萧绰仿佛想到了什么,她的唇角动了动,沒有说话,静静地走上前,从身后环抱住了耶律贤。

    耶律贤身子一僵,感觉到了熟悉的温度,这才低声笑了笑,“怎么,想我了吗?”

    萧绰将侧脸靠在耶律贤的背上。除了感觉到萧绰身上的暖意,隔着轻薄的衣衫,耶律贤还发觉背上有一阵湿凉。

    “你决定要去了吗?”萧绰的声音不似白日那时清亮,有些沙哑。

    耶律贤的胸腔像是有汹涌的潮水奔涌而出,他放下宝剑,平静的目光看向盔甲,只得一声轻笑。

    “宋歼我军数万,士气大不如前,若我亲征,将士们会受到鼓舞。况且,我想亲眼瞧着我军能助北汉取胜。”

    空荡荡的内殿,耶律贤的话音被沉默吞噬。

    耶律贤感觉到背上的湿意扩散开來,像是春雨浸透薄衫,一丝丝蔓延。

    他知道,她哭了。

    良久,萧绰才稍稍松开了耶律贤。

    “好,记得想我。”

    耶律贤转身,一脸深情且无奈地看着萧绰。

    萧绰已经不哭了,可那一双眼睛已经红肿起來,她仍然扯出一个微笑。

    耶律贤抚着萧绰的脸,眼睛里都是她的模样,他心中也不好受,轻声道,“不要笑了。”

    萧绰抿了抿唇,便主动吻了耶律贤,反被耶律贤深吻。

    他的吻那样缠绵,像是可以持续一生。这样的柔情,这样的缱绻,他们不舍得与彼此分开。

    萧绰稍稍喘息之时,耶律贤听得她低声呢喃“记得想我…”便再度沉沦于温柔乡之中。

    天还沒有亮,萧绰已经醒來,且穿了一身兵士的铠甲,英姿飒爽。

    她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耶律贤眼中仍是未消的无奈与不舍,她亲了亲耶律贤的眉眼,他的唇,喃喃道,“你是一国之主,怎可让你前去?我是你的妻,我代你去见证大辽助北汉得胜。你,记得想我。”

    她毅然决然离去。

    萧绰昨夜在崇德宫,便已经猜想到了耶律贤的心思,于是早早备好了**,去了永兴宫,她便知道,猜想无误。

    她环视四周,并未上茶水,她也不想面对着他下药,便事先吃了解药,在从背后环抱耶律贤之时,吃了些**,用那样的吻,來迷晕了耶律贤。

    萧绰精心布置,给七良交代好后,便牵走了耶律贤的坐骑若风。

    这一次是上战场,而不是去赛马,带上那匹瘦弱的白马小小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耶律斜轸的府门口,已经汇集了许多送行的大臣,其中韩德让和耶律休哥与他素日交好,自然在侧。出征的军队在城门口等候。

    萧绰将头盔压得低了一些,翻身下马,急急忙忙跑向耶律斜轸,屈下单膝,头低下,“大人,皇后忧心义兄战场上的安危,特命小的随行保护。”她稍一抬头,对上耶律斜轸那一双疑惑的眼睛,眨了几下赶紧低头。

    耶律斜轸心中大惊,可沒有敢大声说出來,他定了定神,将萧绰扶将起來,让她站在身后,“既是如此,那臣便多谢皇后体恤。”

    萧烟也不明白,为何皇后会派一个比耶律斜轸身量小这么多的人來保护,这时她只顾着和夫君惜别,沒有管眼前这个十分熟悉的身材究竟是谁。

    耶律休哥向來觉得这个皇后,十分耐人寻味,做事总是与他人有异,于是一直盯着这个看不清脸的小兵。

    萧绰被他盯得头皮发紧,于是向耶律斜轸身后撤了撤。可眼前突然沒了荫蔽,原來是耶律斜轸已经翻身上马。

    “耶律斜轸多谢各位同僚送行,必定不负众望。“耶律斜轸向在场众位大臣拱手施礼,眼中的坚毅化作柔情,看向眼圈正红却不低头哭泣的萧烟,见萧烟微笑,便调转马头。

    萧绰连忙上马,跟在耶律斜轸身后。

    “且慢!”

    最新网址:www.ppxs.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