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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爹地呢?”安安忙问。

        气氛一下子就凝固了。

        没人能告诉安安答案。

        还是陆晚晚说道:“这个得看医生叔叔怎么说了,安安也不想爹地没完全康复就出院吧?”

        “好吧,我想让爹地好。”安安伏在了傅朔的胸前,用小手抱着他,呢喃道:“爹地,安安等你回家。”

        ......

        与此同时,S市女子监狱内。

        一个面颊微微凹陷的年轻女人,正躺在单人铺上瑟瑟发抖。

        她用手环着自己,嘴里不停喊着“好疼,好痒”这种有些自相矛盾的话。

        与她一个牢房的室友们见状,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她这是瘾又犯了吧?”

        “嗯,你看她后背都是汗。”

        “要跟监狱长说一声吗?万一她挨不过去,死在了这里,也挺晦气的。”

        “那就等她死了再说呗。”

        几人合计完,无所谓的走出了牢房,吃早饭去了。

        她们离开后,单人铺上的女人忽然翻了个身,狠狠摔在了地上。

        几秒后,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拖着被病痛折磨的身躯,朝食堂走去。

        在来到食堂后,女人用一双毫无神采的眼睛,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短发女人,快步朝对方走了过去。

        在舔了舔唇瓣后,女人急不可耐的问道:“阿......阿九,你身上......有带那东西吗?能不能......给我点?我快受、受不了了!”

        短发女人叫“阿九”,是最近半个月才进来的,是名毒贩。

        阿九靠在墙边,斜睨了面前的女人一眼:“陆薇薇,你不是前天才跟我要过吗?今天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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