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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糖?”

        “嗯!”安安指着茶几上的糖果盒,一脸感兴趣道:“就是那个啊,葡萄味的…我想吃好久啦!”

        “糖吃多了会蛀牙。”

        “那也比吸烟好。”

        陆泽宇在酒精的刺激下,脾气有点冲:“还轮不到你教育我,松手。”

        安安只好和他谈条件:“这样吧,舅舅陪我吃一颗糖,我就不再缠着你了。”

        陆泽宇皱着眉,似乎是想拒绝。

        “好嘛,舅舅!你最最最好了~”

        小家伙一连用了几个“最”,叫陆泽宇不由自主的倒退几步,回到了沙发上。

        安安爬到了他的大腿上坐着,这样一来,陆泽宇就是想走都没办法了。

        此时的陆泽宇,就像怀里被强行揣了只小动物,想用力推开,却怕伤到他。

        “下去。”

        “不下。”安安和他大眼瞪小眼:“妈咪说过,舅舅的脑子动过大手术,所以喝酒和吸烟对你的伤害比普通人大,一定要少碰才行!”

        安安的话,叫陆泽宇想起了黎锦书,以往有她在聚会上帮他挡酒,他永远是聚会结束后最清醒的那一个。

        而黎锦书呢?

        她被喝趴在了酒桌上,半醉半醒间,眼底水光潋滟地就像融化的春雪,但她桌底下的一只手却死死按着胃,用力到指尖发白,却又什么都不说。

        看着她这副样子,陆泽宇只觉得蠢死了。

        难道她没发现,那些男人看出她会为他挡酒,所以才总是给他敬酒的,目的却是为了灌醉她吗?

        “哼,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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