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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会在里面投毒吧?”

        不怪厉景琛这么想,他从小便是在一种极度缺爱的环境下长大的,对谁都抱着戒备心,除了陆晚晚。

        “你是在讲冷笑话吗?”安安歪了歪小脑袋,费解的看着他。

        “是。”厉景琛从跑步机上下来后,接过水杯,走到桌子前休息。

        安安静静的等在一旁。

        等厉景琛休息完后,才问:“现在可以陪我打网球了吗?”

        厉景琛看了眼腕表,淡淡道:“我该去上班了。”

        “......哦。”安安莫名有些失落。

        但他又没办法指责厉景琛为什么不挤出时间来给他,毕竟是他先疏于练习的。

        厉景琛确实是想通过这件事告诉安安,没有什么事是永恒不变的。

        之前,安安想要学网球,他便一天天的教。

        后来,安安去看傅朔,临走前把球拍和钢笔字帖都落在这里,说明他这段时间不想练习了。

        既然如此,那厉景琛现在当然也可以拒绝安安,当他的陪练了。

        想要什么,就去争取,越容易得到的,反而越不会被珍惜。

        就像他失去了晚晚六年,再次重逢,他再也无法不劳而获了,只能去争取,去拼命,借此重新走入她的视线中。

        同样的道理,安安想找他继续当陪练,那就拿出诚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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