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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知里的酒品很好,醉了之后也只是安安静静的躺那儿不动,纤长眼睫垂下,眼睑处阴影清淡漂亮。

    鼻梁挺直,唇瓣色泽淡绯。

    肤色晳白通透,侧脸线条流畅精致。

    “清醒的时候不听我讲,醉了之后又听不懂我在说什么,行了吧小破孩,我走了啊,生活费给你放面前了,自己掂量着花啊。”

    徐幼之伸手,轻轻掐了掐少年白嫩的腮帮子,把信封搁置在他面前,声音温柔的说了些什么。

    随即一阵脚步声轻响,紧接着,大门被阖上。

    “……”

    少年面无表情的睁开眼。

    视线平静的从茶几上的信封扫过。

    伸手,起身,捏着信封一角,回了房。

    拉开抽屉,把信封扔进去。

    神色漠然清冷。

    抽屉里信封成堆。

    其实他也不是很明白,分明转账的方式更为直接方便,为什么那个女人每一次都要托徐幼之以现金的方式传递过来。

    微冷修长的指尖从衣摆探入。

    摸到腰间那短短小小的疤痕。

    眸色晦暗深沉,蕴着墨黑的冷。

    徐幼之。

    我为了你,真他妈要疯了。

    翌日。

    十点四十几分,徐幼之咬着吸管,从楼梯上走下来。

    “又又?”

    徐幼之顺手把空了的牛奶盒扔进垃圾桶,从兜里翻出手机,随口应了声:“嗯啊——”

    “要出去啊?”

    “嗯……答应人给人补习了。”

    “谁啊?知里?”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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