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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幼之张了张嘴,少年的反应倒是平静,平静淡漠到她几乎察觉不到任何不对劲。

    “……这个我不清楚。”

    她望着窗外,雪白的齿轻咬淡绯唇瓣,淡淡的懊丧。

    空间内略微安静,他指尖无声扣着积了灰的窗沿,淡淡嗤笑一声:“徐幼之,我又不是小孩子,至于怕我承受不住么。”

    这一句话像是含了别的意思。

    不单指将此事瞒下来的徐幼之,更指这几年对他不闻不问,再婚了好像挺久,却选择现在才让他知道消息的何婉。

    徐幼之摊了摊手,就当没听懂:“我是怕你当众发脾气。”

    “我在你心底就是这样的人么。”

    整个城市都是略微潮湿的,她吸了吸鼻子,仔细思索了一下:“你脾气确实挺大。”

    贺知里睨她一眼,眉头一拧,寻思着到底是谁脾气大这家伙心里是没点数么?

    他迟早得拿爪子在她脖子上比划比划……然后挠她!

    “……”

    窗外街景熟悉,离砚禾一品也没有多少站了,徐幼之往窗户外看了一眼,到张家湾了。

    她眯了眯眼睛,看他一眼,唇角弯了弯。

    “贺知里,你听过洛希极限吗?”

    “天文?”

    “嗯,”她耸了耸肩,头发被吹得乱七八糟,“洛希极限,一个天文学名词,意指天文学上两个天体互相以引力牵制的最短距离,再靠近,其中一个天体可能粉碎,所以,不靠近,是最好的保护。”

    她伸手撩了把有些凌乱的发,侧过脸看他。

    果然还是不太适应……去安慰一个看起来没多难过的小屁孩。

    毕竟小时候遇到这种情况,一个小蛋糕就能哄好。

    孩子大了胃口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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