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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徐幼之顿了下,“怎么这么问?”

    少年耳垂上的伤之前大概是简单消毒处理过,现在看起来也就没有很吓人。

    徐幼之随手把用过的棉签掰断,扔在之前准备好的小垃圾袋里,拿了个新棉签,沾了点红霉素软膏。

    捏着贺知里的下巴,强制性将人脸侧过去。

    这他妈他没疼哭么。

    生拉硬拽的。

    少年耳垂白净,唯独这一块泛着刺激的红。

    但他看起来真的像是完全不疼的样子,甚至还有闲心跟她扯别的:“你少跟她联系。”

    “那她要是主动找我,我总不能不回吧。”

    “以前我找你你不是挺会装死的么。”

    徐幼之有一段时间可比他混蛋多了,什么东西是明令禁止的,她就偏要去破了人家的规矩。翻墙,逃课,在公开课上直接推翻老师的答案,那个时候,她可没有现在这种“做xxx不好吧”的意识。

    肆意又张狂。

    他刚和她冷战的开头,他其实有想过服软,主动给她发消息。

    但消息就跟石沉大海似的,完全没有一丁点儿回应。

    徐幼之猛地朝少年的耳窝里吹了口气,凶他:“你不要再动了啊,不然疼死你。”

    扬城二职是国家级重点职业高中,每次整活动就跟要散尽家财似的,这次也不例外,操场上,有几个超大超喜庆的大球飘在空中,挂着的竖幅随风摇晃。

    几架无人飞机在操场正中央飞,偶尔冲到小姑娘面前,给人来个特写,手机端在斗宇TV里同步直播,并连接了学校画室楼上挂着的巨大LED显示屏。

    贺知里的耳朵好不容易被徐幼之放过,下意识想伸手摸摸耳垂,但刚抬起手,指尖便被人重重挥了一下。

    这一幕自然没有逃过胡乱瞎飞的无人小飞机的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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