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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都是民宿这边自己准备的,倒是省去了点菜的时间,等学生们稀稀拉拉的到楼下的餐厅坐好之后,品相一绝的饭菜便也陆陆续续的送上来。

    今天天气好,室外的餐厅开放,白墙黛瓦,小桥流水,眼前的一切都携着水墨画浅淡安静的气息。

    徐幼之在车上坐了差不多一天,身上像是总沾着些交杂的味道,呼吸道也有点堵,她给樊小时发消息说自己晕车不舒服就不下楼吃晚饭了,然后收拾了衣服进去洗澡。

    卫生间各处不透光,徐幼之往窗外瞥了一眼,锁了窗,将浴帘子放下,遮挡的严严实实。

    贺知里垂着眼睛,不太习惯跟那么多人围在一张桌子上吃饭,随意的扒拉了两口,就懒洋洋的往椅背上一靠,修长的指尖摆弄着安静的手机,一边无意识的往束手束脚的严谨身上瞥。

    弯唇,一挑眉,凑近了些,低声:“你喂猫呢?”

    严谨漠然扫他一眼,不搭理,只随意的应一声,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清什么,感觉挺敷衍的:“嗯。”

    贺知里八九岁的时候,也跟着徐家参加过几次大型的宴会,餐点摆那儿基本上就是为了好看,去拿着吃的也基本上只有小孩子。

    稍大一点的年轻人基本上都是象征性的拿一块儿,然后那一块儿能吃两个小时。

    一小口一小口。

    严谨虽然不至于这么过分,但在贺知里的眼里,他这点食量就跟喂猫没什么区别。

    吃过饭后就可以休息了,贺知里看着走在自己正前方严谨,食指指尖和大拇指指尖相触,一脸嫌弃的比了比。

    啧。

    男生的房间是四人间,除了严谨和贺知里,剩下的就是陈叙仰,和一个不太熟悉的男生,贺知里进门之前,陈叙仰和那个室友聊的还挺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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