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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点委屈又冷漠的放下手,淡哼一声。

    大概是初一的时候吧,那个时候他家还没有出事,她和他的关系好到两校皆知,他还是洪一初的年级第一,也算是洪一初的招牌。

    他也接受过采访,跟徐幼之一起接受的采访,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采访。

    就是那次采访,让他们之间相熟的关系,在两校传开。徐幼之在衡白丝毫不避讳有关于贺知里的问题,因为那张脸,他的名字还在衡白的表白墙上连挂了好几天。

    初一的时候几乎是身边所有人都多多少少的对他有点关注,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每个课间几乎都有人捧着习题册来问他题,再用小心翼翼的眼神去瞄他。

    徐幼之是唯一一个舍得对他动手的,女生。

    那天惠风和畅,天朗气清,一脸淡漠的姑娘穿着一袭干净清冷的雪色棉裙,光线温柔将人轻拢,她却动作麻利的反剪着他的手,将他整个人摁在沙发上。

    一贯清冷的少年半张脸埋在沙发上的毛绒玩具堆里,还没反应过来,腿弯就被徐幼之踹了一脚,她那个时候下手一向没什么控制力道的意识,脚尖抵上他的腿弯后,贺知里不受控制的屈膝,疼的闷哼一声。

    “又又,”他咬着牙,觉得差点自己腿就要被这家伙一脚踹废了,就侧着脸低声斥她,“你轻点成不成?”

    “轻什么?我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吧,你递情书的那个女生真不是什么好人,”徐幼之面无表情的低下身,唇瓣在离少年耳尖不远的位置一张一合,“你喜欢谁都行,喜欢她?你莫不是在找死?”

    贺知里拧眉:“我解释,你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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