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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一羡:?

    这位铁汁你的人设是不是崩了是不是崩了是不是崩了鸭嘤!

    少年眸底的墨色愈发深沉,他的舌尖勾了勾唇瓣,面上隐隐有点回味的感觉。

    他哑着嗓子,望着她,低声说:“……我给你亲。”

    只要她想,要什么他都给。

    林一羡:“……”

    怎么说,她现在就忽然有一种负罪感。

    带坏良家好孩子的感觉,有点刺激。

    她伸手,摸了摸鼻尖。

    “那个,严谨……”

    “你想反悔了么?”少年盯着她,“林一羡,你是打算亲完就跑么?”

    林一羡忽然一下就跟奓了毛似的:“当然不跑,你知道吗小妖精,我可是说过我要做严太太的,我做了就肯定要负责,跑什么……”玩意儿。

    话说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不得了的东西,赶紧捂住嘴,无辜的眨了下眼睛。

    “想做严太太?”

    似是没想到这一茬,少年怔了下,随后低笑出声。

    “严太太,”他接下她的话茬,顺着往下说,“想做严太太,你要先做严先生。”

    他本身并不太期待未来,但如果对方是林一羡,他愿意期待一个,有她参与的未来。

    林一羡:“嗯?”

    这是一辆非常具有社会责任感的车吧车吧车吧?

    严谨的人设都快崩了都没有人来管管的吗!

    这是严谨这张嘴能说出来的话吗!

    她眨了眨眼,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

    “严谨,你不要太得意,”她顿了一下,随后缓缓地笑起来,“你小心,以后爷把你做的喵喵叫。”

    林一羡好像就这么和严谨在一起了。

    这个感觉就跟做梦似的,她缓了两天,还是没法接受,“自己闺蜜的同桌一开始是自己的同桌后来成为了她的男朋友”这个事实。

    关键是——除了医务室里她给他的那个长达两分钟的亲亲之外,之后的几天她们都很少说话。

    要是说与之前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严谨更加纵容她了。

    以前她不小心碰到严谨的手,这家伙都会立马把爪子收回去。

    现在上课的时候她偷偷摸摸的去抓少年的指尖,严谨只是瞥她一眼,然后反客为主,十指交扣。

    人少的时候,她还能扑过去咬他的唇角。

    冷了就把手从少年的衣服下摆里伸进去,一边摸少年的腹部线条,一边暖手。

    “严谨,”林一羡嘟嘟囔囔,“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一点仪式感都没有?”

    “……”严谨指间的笔杆转了下,侧了侧头,看着她,沉思了一会儿,低声回她,“那个两分钟的吻,不算么?”

    “算吗?可那是我主动。”

    “那下次我来,”严谨眉眼弯了弯,“这个仪式感,你想要多长时间?”

    林一羡:???

    严谨:“我的肺活量,应该还不错。”

    徐幼之:“……”

    你俩闭嘴吧,闭嘴好么。

    身后的徐幼之这些天经常从前桌的身上吃到狗粮,但反观自己和贺知里——他居然跟一道数学题杠了半节课。

    如果受一次伤,就能换来一个对象。

    那她——也不行。

    她怕疼,她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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