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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老二又道:“你们院还有个秦寡妇,带着三孩子个一个婆婆,易中海表面上说人家多好多善良,其实吧,那就是个窑姐,他男人得亏死了,要是不死啊,床上得拉个帘子,让你睡过去好拉帮套。”

    “你姥姥的,找死!”

    傻柱实在是忍不住了,刘老二这句话比在他面前骂何大清还要严重。

    砰一拳打出,直接砸到了刘老二的眼睛上。

    “哎幼!管教同志!新来的打人啦!新来的打人啦!”老冯头在门口扯着嗓子喊。

    刘老二倒了,嘴角还坏笑着。

    傻柱懵了,反应过来时,再后悔也晚了。

    “嘿!我……你踏马阴我!”

    刘老二捂着眼睛嘿嘿一笑,“孙子,陪爷爷多蹲几天吧!”

    傻柱这一拳下去,落了个恶性打架斗殴的罪名。

    这个时候没有监控摄像头,调查情况时,一切都听目击者的,还有就是看伤者的真实情况。

    刘老二的整只左眼都肿了,淤青发黑。

    而傻柱虽然刚刚挨了一顿打,但身上没有明显的伤。

    经过看守所的调查审理,傻柱被加了一个月的刑期。

    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傻柱彻底的老实了。

    刘老二几个人再挑逗他,他也不再犯浑动手了。

    现在他是明白了,看守所不是四合院,也不是轧钢厂,犯浑没人担待,没人包涵。

    刘老二再挑逗找事,傻柱也和他嘻嘻哈哈的不往心里去了。

    张麻子笑道:“这傻柱面相忠厚,但有小市民的市侩嘴脸,好面子,巴结高的,看不起矮的,害怕厉害的,欺负弱小的。”

    傻柱嘿嘿一笑:“行,张麻子你有能耐,你咋没算出来自己要蹲号子呢?”

    张麻子摇头晃脑道:“算卦看相的没有给自己算的,我可以免费给你算算,你听吗?”

    “行啊,你随便说,我就当听放屁呢!”

    “嘿!孙子!怎么跟哥哥们说话呢?”刘老二伸手就要逼傻柱再动手。

    “唉~刘老二你敢碰我一下试试,我让你也加刑信不信?狗日的欺负我刚来不懂规矩,现在我懂了,你们再想阴我,哼!没门!”

    张麻子摆手道:“刘老二你先坐下,我给迷途的小伙计指指路。”

    “切!”

    傻柱不屑的看了张麻子一眼,心想你再怎么找事,我也不动手了,就是忍不住动手,也不照脸上打了。

    不料张麻子并没有故意激怒他,而是和颜悦色的问道:“你叫何雨柱是吗?有个妹妹,你爹在你们十来岁时跟着白寡妇去保城了,对吗?”

    傻柱一愣,“这事壹大爷都说了?”

    “嘿嘿,他为了反驳自己不是伪君子,搬出了这件事,说每个月给你们兄妹俩5块钱,还给买粮食,直到你参加工作了才停,真是大公无私了。”

    傻柱冷冷道:“本来就是,我实实在在拿到手里的,你们抹黑我也不信。”

    “唉……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那钱是你爹从保城寄过来的,他不是真的不要你兄妹,是身份问题,不得不走,不然你爹就进来跟我们作伴了,每个月他都往四合院寄十块钱,寄到易中海的手里,托他转交给你的!”

    “你踏马放屁!我爹就是不要我和妹妹了,我带着妹妹去找过他,他都不给面见,他媳妇门都不让进!”

    “说你傻,你就是傻,你爹是倒插门去了寡妇家,有什么权力让寡妇收留你们,再说了,真收留了你们,四合院的两套房子就没了,你要是不信,等出去后到保城去一问就知道了!”

    “你……你踏马管这么多闲事干啥?”

    张麻子说的合情合理,不由得傻柱不怀疑。

    老冯头嘿嘿笑道:“我们无聊啊,闲的蛋疼啊,嘿,就来了个假装大公无私的伪君子易中海,不拿他寻开心,这漫长的日子怎么熬啊?”

    张麻子继续道:“易中海说你爹扔下俩孩子不要,也不要首都的户口,愣是跟着一个寡妇跑到小城,我就知道不对劲,果然套出话来,你爹是谭家菜的传人,好家伙,谭家菜在大清朝可是供应给王公贵族的,而你们院里的最高成分才是中农,连个富农都没有,怎么可能会做谭家菜?”

    傻柱愣住了,他小时候浑浑噩噩,毫不关心这些。

    但记忆中老爹何大清带着他学做菜时,出入的都是大家大户,确实不是现在身份雇农能进的地方。

    张麻子嘿嘿笑道:“你爹是为了给你制造个好成分才离开的,因此我猜他绝对不会不管你俩的死活,果然,易中海被我一下子诈出了实话,你爹每个月都给他寄十块钱,易中海还说是怕你和妹妹赌气不要,才故意不说的,可笑,真要那样的话,他转给你们院的聋老太太不行了吗?”

    傻柱懵了。

    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太大。

    老爹的无情离开和易中海的无私照顾,竟然两头对倒反了个,任谁也无法立即接受。

    但张麻子就是个跑江湖算卦的。

    说话有技巧,专会揣摩人心,说服力很强。

    傻柱不相信都难,他感觉从这一刻开始,自己的世界天崩地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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