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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车帘子缝向外看,宁荣街显得很干净整齐,店铺行人都不少。

    车是蓝黑两色挂着白色布围坠带,我想了想,记起来这会儿又有国孝又有家孝,宫里死了位太妃,贾家死了贾珍的爹,贾蓉的爷爷。所以后来凤姐才拿住把柄能和贾琏贾蓉他们闹事过不去,说他们国孝家孝在身,背旨瞒亲停妻再娶……

    真是乱成一团。

    凤姐做的事,虽然有的不好,但是摊上贾琏这么个色鬼色胚,也实在是……

    如果她生在我们那时代,那该是多意气风发活的如鱼得水啊。

    她不是没错,只是,她最大的错是没有生准时候。

    至于做了“二奶”的尤二姐,在这个时代做小三其实也不是大不了的错。

    我靠在那儿出神,这些事我以前没细想过。

    既然都不算错,那到底是谁的错呢?

    宁荣街后二里远近的小花枝巷内就是贾琏为尤二在这里偷买的房子,院门与别家比也不显得打眼。车在门前停下,小厮去叫门。

    我扶着平儿下车,感觉着这个梦……怎么这样真实?

    从车上跳下地,虽然扶着人的肩膀和手,还趸的脚掌刺疼。

    疼?

    真的……是疼!

    我抬起头来……

    这不是,不是梦?

    感觉到那么鲜明的疼痛,我又跺了两下脚,眼前的一切都没有变做泡影幻露消失,人依旧,景依旧。

    我……

    我这是……

    我忽然间想了起来!

    我已经,死了。

    就在我躺下后,翻着书的时候,胸口越来越闷,无法呼吸,胸口痛得象刀绞一样。叔叔和孙大夫留的紧急电话就在枕边,我的手却抬不起来去碰触。

    渐渐的,眼前越来越黑,身体沉重麻木疼痛的感觉似乎是重了,又象是轻了,最后……我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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