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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储的事情本就没个缘由,谁当了出头鸟,都得被打。

        萧储墨也不是愚蠢之辈,被桑家主这样忽悠,便顺着桑竹染的话说下去:“立储的事情,事关重大,你我二人都为臣子,没有这样的资格可以随意左右。”

        “可是,你乃是摄政王。”桑家主还不愿放弃。

        萧储墨一声冷笑:“是摄政王又如何?我依旧是皇上的臣子,难道你还有异议。”

        面前之人再不敢多有言论,知道这件事打住为好。

        随意寻那个理由,带着桑夫人便出去了。

        好不容易将人给送走,桑竹染总算是松下了一口,倚靠在门边处揉了揉脑袋,烦闷的说着:“看来我还是道行不行,你怎么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给送走了?我跟他掰扯了半天。”

        “浪费了我好多时间,早知道他要等你,我就直接把他晾在大厅上,自己去做药。”

        萧储墨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光往下移去,突然发现桑竹染的纱布上隐隐约约渗出一抹血色。

        他大怒,将桑竹染凌空架起,抱在怀中,斥责道:“不是说不让你随意行动吗?你的伤口又裂开了。”

        “什么?”桑竹染赶紧看向伤口,果然看到了纱布上面的血痕,更加的觉得气愤,嘟着嘴抱怨道,“都是他,以后他再来府里面,我就把他晾在一边,我的伤口才好呀。”

        上方传来一阵叹息,有时候感觉自己被猛的扭转了方向,萧储墨带着她快步去到房间。

        桑竹染被好生的放在了床铺上,萧储墨半蹲下身,想要查看桑竹染的伤口。

        “你做什么?”她慌乱的甩着手,艰难的挪动身体,不让萧储墨靠近。

        萧储墨面若寒霜,高大的身影立即站起,手扣在桑竹染的肩膀上,呵斥道:“不可任性,你伤口出血了,必须要给你看一下。”

        “不行。”底下传来桑竹染的尖锐之声,桑竹染杏眼瞪大,樱唇紧紧的咬在一块,同时用手护住伤处。

        “为何如此?”萧储墨疑惑。

        桑竹染缓缓抬起眼眸,倔强的说着:“我本是医师,你没必要来凑热闹,我自己会看。”

        “不行。”冷厉之声出自萧储墨之口。

        言中寒意,让桑竹染都是一颤,但她依旧不肯放弃,焦急的时候甩手,气愤的说着:“这是我的脚,你上前来掺和什么热闹?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快点从我房间离开。”

        只可惜此话,并未让萧储墨收敛,他的长腿迈过,欺身上前,冷嗤一声:“这件事没得商量。”

        萧储墨越是向前,桑竹染越是挣扎,不知为何,两个人竟是双双落倒在床,所隔距离不过一指,就连呼吸都是交融在一起。

        二人之间都是一愣,呼吸逐渐变得沉重,桑竹染的手缓缓放下,杏眼不断的眨巴,默默的咽了咽口水,就这么互相对视着。

        摄政王府外,一辆华贵的马车,悄然停在后院之中,萧恒神清气爽的从内出来。

        他今日是过来看桑竹染的,上次见到桑竹染安好无虞的样子,他也是放下心来。

        但这女子不在他的手中,心中着实是放不下。

        便用了同萧储墨探讨税收款的理由,悄然的来到摄政王府,只为见到美人一面,以解自己相思之苦。

        让桑竹染能够知晓,他有多么想念于她。

        萧恒下马车之后,径直便去桑竹染的院子,将与萧储墨探讨税收款的事情抛之脑后,只为快点见到桑竹染。

        “皇上您稍稍等等奴婢。”公公在后面气喘吁吁,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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