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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眠的确是被震撼到了, 已经在默默地思索狐主夫人对她说的话, 听到狐主夫人这般讲,她眨了眨眼,分外感动而羞涩地道:“谢谢娘娘。”

    云眠在脑海中使劲组织了语言, 十分认真地道:“我明白娘娘的意思了, 我以后会很努力的!”

    云眠眼眸中的光芒很真诚,狐主夫人亦能察觉得到。

    她对眠儿听到她这样简单地解释过后, 就能有这样的心境, 感到十分欣慰。狐主夫人也不准备一天之内讲得太多, 怕眠儿会吃不消,此时便适时地停了下来。

    狐主夫人平和道:“那今日便先如此吧,我带你回去。你过一会儿是不是还有同别的弟子一起的课?现在便先去修炼吧。”

    今天她的确还有要和所有弟子都在一起的大课。

    云眠雀跃地谢过了狐主娘娘,便乘着娘娘的云重新回到狐宫内,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课记和纸笔,就同娘娘道别, 欢快地往道场中去了。

    云眠到道场的时候, 人还不是很多,不过闻庭已经在场。既然闻庭已经到了, 那少主侍读们自然亦理所应当的都已经坐下,他们都在各自的蒲团上自行修炼温习, 倒是闻庭自己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他虽然也闭目凝神,好似在打坐,但云眠能够感觉到他的仙气并不安宁。

    云眠走过去, 安静地在闻庭身边坐下。

    在云眠坐在的一刹那,闻庭的眼眸蓦地睁开了,往云眠这边望了过来。

    两人从昨天被强行分开后,还没怎么见过,云眠被闻庭的眸子一望,脸上登时就热了。闻庭的目光中带着关切,但是看到云眠的神色,他亦有几分不自在。他迟疑片刻后,担心地试着问道:“你……”

    可是闻庭的话还没说完,小月正巧这个时候也抵达了道场。她一进来就习惯性地找云眠,见云眠已经在了,便惊喜地跑过来道:“团团!你已经从涂山回来啦!”

    云眠正在等着闻庭说话呢,见小月来找她玩,当即慌了神,赶忙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地坐正。

    不过云眠见到小月,也的确非常欣喜,她杏眸一亮,立即点点头道:“嗯!昨天刚刚回来!对了,我给你带了礼物的……”

    云眠带的礼物是她在涂山的时候,和涂山的小白狐姐姐们一起玩的时候跟她们学做的穗子,用来做装饰品很好看,而且有涂山独特的特色。不止是小月,她给别的关系好的小狐狸们都带了,还有狐主、狐主娘娘和先生们,当然,她早早地就怀着对闻庭的爱意给他专门编了一个特别好看的。

    闻庭的在涂山时就直接送给她了,别的穗子云眠今日都带了出来,她心情很好地往小布包里掏,只是她这么一动,衣襟的领口就微微挪动了一下,露出一小块锁骨。

    小月坐在云眠对面,当即“咦”了一声,疑惑地问道:“团团,你锁骨下面的是什么呀?这里怎么有一块颜色奇怪的地方?”

    “诶?”

    云眠一愣,下意识地抬手摸了过去,等摸到小月说的那块位置,她的脸“蹭”地一下赤了起来。

    闻庭听到小月的话,亦跟着她说的方向关心地看过去,可是在看见小月说的云眠锁骨上奇怪东西的一刹那,闻庭自己的耳尖先飞快地烧了!

    根本不用照镜子,只是确认下位置,云眠就知道小月说的地方是什么情况。

    她和闻庭的脑海中同时浮现出昨日的某些旖旎画面。云眠赶紧将衣襟整理平顺,解释说:“这里、这里是我昨天回来的时候,没坐稳,好像在仙车的桌案角上磕到了。”

    小月吃惊地道:“仙车摇晃得这么厉害吗?团团,你没事吧,疼不疼呀?”

    云眠脸红地摇摇头,内疚慌乱地道:“没事的,不疼呀。”

    “那就好啦。”

    小月看上去总算安心了。

    她说:“时辰快到了,那我先到座位上去啦。”

    云眠和小月又简单地相谈了几句,小月便自行轻快地坐到后面的蒲团上去了。留下的云眠和闻庭两个人却窘迫得很,他们并肩坐在最前面的两个蒲团上,彼此之间的气氛忽然怪异了起来,而且修炼竟马上就要开始了,先生已经进到道场之内。

    云眠和闻庭很难再开口说话,这种古怪的氛围保持了很长时间,一直持续到了修习结束之后。等道场内的入室弟子和少主侍读们都陆续散去了,云眠和闻庭两人有意单独落在后面。

    闻庭慌乱地看着云眠衣襟底下、那块留下了印记的位置,云眠现在已经将它严严实实地遮好看不见了,但闻庭心里却明白是怎么回事。云眠被小月指出吻|痕来非常害羞,连带着闻庭也跟着愈发愧疚羞赧起来,尤其从昨天闻庭被狐主夫人叫走之后,他们现在还是第一回重新见到对方。他们原来就已相当亲密,可现在看着彼此,竟又有种和原来不同的感觉。

    闻庭动动手指,尴尬而关切地试着问道:“眠儿……你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吗?娘有没有责怪你?”

    云眠能够听出闻庭话里不自觉的担忧和温柔,非常替她着想。云眠赶紧乖巧地摇头说:“没有没有,娘娘一点都没有责怪我,娘娘和我一起睡得很舒服,她也对我很好的!”

    云眠说起狐主娘娘很高兴,只是她面对闻庭,亦忍不住感到羞涩,微微低下了头。

    “那就好……”

    闻庭听云眠这样说便松了口气。他略略放松下来,然后目光又隐隐动了下,旋即生涩地道:“昨天我们……”

    云眠紧跟着紧张地竖起了耳朵。

    闻庭话到嘴边又不晓得该怎么说,道歉好像也不对,说别的好像更尴尬,总觉得无论怎么形容都颇为笨拙。闻庭以前从未觉得自己这么愚钝过,简直像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张嘴的傻子,偏偏面对云眠,却屡次无措。

    他憋了老半天,最后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

    云眠茫然地想歪头。

    却见闻庭绷着脸、顶着绯红的耳尖,默默地将外套生硬地披在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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