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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楚问高平:“你与洛府守备关系怎么样?”

            高平道:

            “按理说我是他的下属,还是军中出身,我们的关系应该不错,但我与他的关系却很一般。

            除了公事,几乎没有私交。

            不过,他不仅对我这样,对大多数的官员都差不多这样,除了一直跟着他的几个下属,他平时素不与人来往,与洛府城主也来往极少。

            不仅他如此,他夫人也不太与人相交。就算别人家有什么酒宴及红白事,他们都只出礼金,几乎不去人。”

            屈楚想了想问道:

            “按理说像洛府守备这样的性格,没人提携的话很难做到正三品守备,何况还是洛府这样一所重城。

            那你知不知道他背后的靠山是谁?”

            高平道:

            “我曾隐约听人说起,他原来的官职并不高,好像是救了一个贵人后才得已升迁,但这个贵人是谁洛府却没一个人知道。”

            屈楚思考起来。

            按理说,像洛府这样重要的城池,不是有护国公、镇国公、几位尚书等推荐担保,皇上是不会同意他担任洛府守备的。

            但朝中关系错综复杂,他到底是不是江城王的人现下却不好说。

            想了一会没理出个所以然来,屈楚便又问了另一个问题:“你经常参加城主的宴会吗?是不是还有同你一样睡过城主家丫环被迫纳了妾的?”

            听屈楚这样问,高平认真回忆起来。

            “还别说,除了我以外,还有好几个官员都纳了城主家的丫环为妾。不过像我这样的醉酒出事的另外只有一个,其余的都是自已向城主讨要的。”

            屈楚拿着个茶杯来回转动。

            这样看来,这些所谓的“丫环”只怕都是洛府城主安插在官员中的眼线。

            高平也明白屈楚之意。

            “将军,你是觉得这些丫环是城主的眼线?”

            “没错”,屈楚将茶杯放下,“至于城主只是单纯地安排个眼线还是有其他更深远的目的还不好说。”

            高平迟疑了一下问道:“将军,是不是洛府要出什么事?”

            和高平交谈的短短时间,屈楚确定高平仍是可信之人,便和他透了些底:

            “你也知道,榆城已被狼国占领了,我担心洛府有危险。”

            高平迟疑道:

            “这个我们分析过,以狼国的兵力,占领了榆城后想再占领洛府也不是不可能,只是那一样一来,势必深陷大虞,很容易被大虞围困住。

            而且,洛府的难攻程度并不亚于虞都,要是狼国短期攻不下的话,也容易被大虞围困住。”

            屈楚看着高平似笑非笑:“你是不是以为我呆在家里带了几年孩子脑子就生锈了?”

            高平连忙正色道:“末将绝对不敢质疑将军,只是按战局分析,狼国的兵力想要攻占洛府胜算极低。”

            屈楚这才漫不经心道:

            “你知道为什么裴将军郭将军他们率领了七万多军队一直盘亘在廊城平城一带吗?不仅是因为狼国军队占领了榆城,还因为蓬洲内出现了五万乱军。

            我刚从江城过来,江城王府被江城王烧了,而江城王和他养的一万多私军也不见了。”

            高平脑子转了几下,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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