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函源：我特么再跟你讲道理。
你就不能顺着我说吗！！！
心累。
不过，仔细想一想，他好像真的能。
你看，这部电视剧，他本来都不抱希望的，结果，上映就是爆火。
听说张鸣城那小子上综艺都上到腿软。
那家的那几个艺人, 都小有名气，粉丝都上百万不等。
要不然也不会想着让侄女走后门，塞进他的心梦。
进心梦，至少不是进化粪池。
函源咬了咬牙，“就算你以后的每部剧都火...”
“不用就算。”吕泽摇了摇头。
“...好，就...你以后的每部剧都火，但是你的麻烦依旧不断, 你知道为什么吗？”
函源不给他接下茬的功夫, 激动说道：“就是大家觉得你太软了, 太好欺负了，不只是其他导演，观众也是，你觉得照顾观众的情绪是排在第一的，拍电影，拍电视剧要对得起观众，我承认，这些没有错，但是，你照顾别人的情绪，谁照顾你的情绪啊？你自己没有脾气吗？”
吕泽哑然。
函源居然跟他想到了一起。
摘掉老好人的帽子，是他准备干的。
但是被函源提前点出来了。
“其实...”
“别其实了。”函源直接打断他的发言，在情绪缓和的时候，稍微顿了顿，“电视剧选角事件之前，你看网上抹黑你的言论多不多？但是你搬出法务部之后，还有人继续抹黑你吗？是不是都消失了？偶尔出现一些，也只是零散的几个?”
“现在观众为什么要你重拍？因为大家觉得你可能会满足他们的愿望, 你可能会屈服大多数，所以，大家要求你重拍，如果你拍了，皆大欢喜，如果你不拍，他们也没什么损失。”
“当然，重拍这件事情，根本就不用管，要管的是这背后引出来了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你的粉丝立场不坚定，粉丝不跟你站在一起，你说你有粉丝和没粉丝有什么区别，要是这件事情发生在那些流量明星身上，你敢让他偶像辛苦，那些粉丝能骂的你怀疑人生。”
吕泽这点倒是没有函源想的多。
他也就是个拍电影的，哪里想过这里面的门门道道？
对观众负责，一定会带来好的结果吗？
不一定。
现在不就是吗？舆论稍微一牵着鼻子, 大家就跟着走了。
而你的粉丝有多少人跟你站在一起？
很少。
那些路人更不用说了。
你看看你都成了臭大街的了。
粉丝再多有什么用, 一盘散沙，你出事了，大家都不站出来维护你。
为什么？
吕泽其实还真没想过这个原因。
但是函源让他知道，有时候，你还真的要和那些流量明星学学。
别看人家啥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