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只能猜是西域部落的人了，但这女子不像是胡人。
如果是颉利可汗的手下，那不可能来找自己吧，西域那边不是被杜尔逼着？
不过想想也可能，毕竟杜尔把林凡立为神，她这是要弑神啊……
可能性很小，想想又可能是吐谷浑的人，怪不得吐谷浑王今天没有找李世民诉苦。
但吐谷浑王那种莽夫，不可能派一个这样的人来暗杀吧，一点都不彪悍。
“想不出了，说句话，不能是打家劫舍的小贼吧？”
说到这里，林凡觉得这个可能性更大，“这宅子我才入住，你觉得好欺负就来了？”
女子终于忍不住：“谁是小贼，林凡，我就是冲着你来的！”
“还认识我？”
林凡忽然想起，自己倒也不是最近才出来的，隐退之前就曾经大杀四方。
如此一想，倒是更复杂了，她是谁都有可能，甚至是主要人物培养的死士，你就算把她抓来怎么问也没结果，有可能她都不知道上家是谁。
刺客是小问题，到底是谁想杀自己才是大问题。
“要不这样，咱们打个商量，你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我放了你，保证你安全。”
“呸！林凡，谁有你如此丑恶的嘴脸，你认为说的这些话自己信吗？”
这有什么不信的，说得好像她多熟悉林凡似的，林凡忍不住了，过去直接揭开面纱。
“漂亮！”
林凡也不得不惊叹一声，这绝不是普通人家能生出来的，一看就至少几代贵族的底蕴。
忽然想了想，真正贵族怕也没几家了，莫非是……
“你要不告诉我，我就逼问了，既然能来暗杀，那么一些逼问手段恐怕你也知道。”
“若是怕，我就不来了！”
“真的吗，没想到你人那么漂亮，竟如此放得开。”
林凡忽然坏笑起来，女子果然惊恐：“你要干什么！”
“女子最怕的事，无非是毁容，以及羞辱，不如我们双管齐下？”
“哼，既落你手里，我自然做了准备，你放心，一有机会我便自尽！”
“你是自尽了，若是我把你尸体挂于街头，你家人看到了会怎么想，若是有人把你认出来了，那这对你家族来说，岂不是莫大耻辱？”
“你……”
女子显然被镇住了，她是可以死，但如果有家族的话，还是会蒙羞。
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不可能是乞讨长大的，必然有一个豪族背景。
“剥光了游街哦，并且若是有人认识你，以我现在的身份地位，抄家灭门是少不了的。”
“我没有家族，从小就一个人长大，是孤儿！”
林凡摇摇头：“那这就没意思了，硬撒谎，行，你自杀吧，我把你挂街头试试。”
真挂街头了，那多耻辱啊，就算不灭门，光传言这事就得让一个家族抬不起头。
本以为这女子会强硬一下，或者无奈供出点什么，不就这两种选择吗？
然而，在女人身上还有第三种选择，她哭了……
她不断落泪，抽噎着，同时还转过脸，干脆就不理林凡了，这是什么操作？
这个刺客不专业，林凡看出来了，换个人她这辈子也就到这里了，不一定会死，但肯定是羞辱折磨少不了，甚至会让她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