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罡所说，其实就是事实。
大唐原本走向不是这样的，正因为林凡的出现，改变了一切。
所以袁天罡不明白，为什么有个人那么牛，让大唐整个都改变了国运，一个人居然能对抗天意，那这个人有多可怕？
在他的眼里，天下所有人都不配跟林凡比，这说是神仙都轻了。
“老先生，那你是如何算不准的呢？”
“这……起先，西边的事让国公声名鹊起，就开始让天意变得不可捉摸，高昌之事，还有之后你给大唐带来了粮食，以及西域通商，让大唐所有国运都脱离了我的演算。”
“那这是好还是不好呢？”
“不能简单地说好与不好，老夫只能说……百姓尊你为神农，但国公之能并不止于此。”
这是极高的评价，在玄学术士的眼中确实都没有好不好的事，只有天意。
福祸相依，这是个哲学。
不过林凡倒是很想考一考这个袁天罡，看他究竟有没有看相的本事。
“既然在这里遇到老先生，那不如请你看个相如何？”
“不可不可，老夫看不准的。”
“不是看我本人，而是看别人呢？”
“国公之女老夫也看不准，她气运似乎与国公一样，非常人能算。”
依依的出现也是无法演算的，这是因为林凡的缘故，袁天罡不敢算。
“爹爹，这老头好像没什么本事。”
依依见他一直在推辞，忽然很失望，这术士一开始看起来很有本事的样子。
然而，在她爹爹面前依然是这么不自信，不过依依也觉得正常了，没人比她爹厉害。
林凡笑了笑：“他是有本事的，不过是在谦虚而已。”
“袁天罡，我要你相的，不是我和依依，而是她们……当然，摸骨就免了，你给相面吧。”
旁边桌子上坐着的，就是随行的其他女眷。
袁天罡看过去，长出一口气，感觉自己自信又上来了，只是对着林凡迷惑而已。
但他依旧摇头：“非富即贵，老头我不可说，不可说……”
果然是有本事，长乐公主身份摆在那里，娇娘也是前朝皇室，说尊贵就很准。
而其他人呢，金明善是新罗王妹，可算是富了，小蝶也是。
他们不是大唐的身份，自然说不上贵，这也是大唐百姓一种正常的自大心理吧。
狄丽雅她爹被封为城主了，以后前途也是不可限量的。
但唯独一个，武媚娘，她家里现在可是没落了。
皇族没落了也不一样，因为这是看血脉的，做官不是，不靠血脉传承。
林凡忽然想到了一个绝的：“我是想问，她们当中，谁最尊贵？”
“什么，国公你……”
袁天罡感觉麻烦了，这事吧，算得准不准都是麻烦，万一说出点不妥的事情呢？
和普通人你大可放心说，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说错了也无所谓。
可是跟贵人说这些，就得想想后果了，哪怕是对的，有些也不能说。
但这是国公的要求，国公这个身份在非皇室血亲里现在算最高爵位了。
袁天罡目光看过去，众女都是天姿国色，随便一个都是超级美女，先前她们每个人都对自己相貌有自信的。
但在袁天罡眼里，看到的不是这些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