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质问！
一贯老持稳重的华东风，无力的蠕动了下嘴巴。
他本想继续以沉默代替回答。
但看到林凡那弑人的眼眸后，最终还是服服帖帖的送上了两个字，“没有。”
毕竟，人的影，树的皮！
林无双三个字，宛如一座大山一般，压在他们这些武道界之人的头上，难以撼动！
只不过，林凡在听到他的答复后，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静静地捧茶慢饮。
见状，华东风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左右权衡一番后，不得不进一步做出立场，“不敢！”
这倒不是华东风畏惧林凡的权势，故意这么说的。
而是，他的确不敢！
毕竟，老话说的好，“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他的实力不如林凡，甚至站在林凡的面前，内心都胆寒不已，又怎么敢在这里，卖弄自己那准宗师的实力？
这一刻。
茶香散尽。
重新续了一杯新茶的林凡，再次恢复到风轻云淡，温文尔雅的姿态，只不过他的视线，却始终盯在一把折扇上。
华东风看着那把折扇，脸色涨红，喉咙逐步发干！
一股羞愧提上心头，忍不住想要辩解，“林先生，都是误会！”
闻言，林凡终于合上茶盖，继而十指交叉环绕，淡笑道，“误会吗？那你告诉我，你这四个字是送给谁的？”
“你有什么资格，奉劝人好自为之？”
“嗯？”
随着这番质问落地，饶是杨宗这个混迹于名利场几十载的人，也不得不承认，林凡对于人心的把控太强了，就好似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一般。
杨宗意识到，恐怕华东风这个与自己斗了好多年的对手，真的要栽了！
也意识到自己今天彻底栽了的华东风，在面对质问后，满脸苦涩道，“我知道错了！”
然而！
林凡听到这话，却摇了摇头，“不，你没错，错的是林某的刀，还不够利，错的是林某，还没有让你们认清，以武乱凡尘的代价是什么？！！”
噗！
伴随着他的话说完，原先还站在屋内的华东风，忽然喷出一口鲜血。
旋即，他满脸骇然的看着林凡，“你，你废了我？”
“我不过是提醒你，你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没有资格，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