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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湛那身体,就是吃一百盒肾宝片,也没有用。

    此掏空非彼掏空。

    此时的萧家。

    萧湛躺在二楼阳台的躺椅上,身上盖着毯子,就像一个垂暮的老人。

    接下来的几天,萧湛也大多数时间是在家里这样躺着,他不怎么去部队里,甚至向上级请示,批了长假。

    他已经两年没有休息,他只要想休息,只要打一声招呼,想休息多久都可以。

    萧湛每天在家,萧母的心情也很好,只是看着儿子每天这么躺着,偶尔出去走走,她心里也开始担心。

    萧腾知道萧湛休假后,忙完事情后,回到家里找到了萧湛。

    “你这刚升迁,就立马请假在家里休息,容易落人口实。”萧腾说:“你若没事,还是把假销了,早点回去。”

    萧湛压根就没有听萧腾在说什么,目光注视着前方,每天在这里看着日升日落,也挺不错的。

    “我跟你说话呢,你有没有听进去。”萧腾眉头皱紧:“怎么,现在和我平级了,我说个话,也不管用了?”

    萧湛懒懒地看了萧腾一眼:“萧首长如果没事,就请出去。”

    “萧湛。”

    萧腾怒火中烧:“我是你爸,你怎么跟我说话的。”

    这两年时间,父子俩就没有心平气和的聊过一次。

    面对萧腾的怒火,萧湛也直接无视。

    萧腾气得不行,看着萧湛无动于衷的样子,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软绵无力,让人心里闷闷得,又无处可发泄。

    萧腾泄了气,说:“为了一个女人,你跟我僵持了两年,有本事,你就这么一直跟我僵持着,到我死那天,我不信你给我上坟时,还不肯喊我一声爸。”

    萧湛扯了扯嘴角:“也许,你真等不到那天。”

    等不到,他给萧腾上坟的那天。

    也许,白发人送黑发人。

    萧湛没想过跟萧腾缓和父子关系,现在就挺好的,父子之间带着怨气,就算他哪天真先走一步,萧腾应该也不会那么伤心。

    然而萧湛这话,落在萧腾耳朵里,那就是另一个意思,那就是萧腾死了,萧湛也不会原谅他。

    萧腾就差没气吐血了,转身直接离开房间。

    萧腾气冲冲地下楼,萧母端着水果,碰见了他,也是不吭声。

    萧腾走出了几步,又倒回来,走到萧母面前:“怎么,你们母子俩都想跟我划清关系?萧湛刚升迁就在家里休息,你身为母亲,也不劝劝。”

    这真是有气没地方撒了。

    萧母说:“我们谁也没有想跟你过不去,是你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儿子辛苦了两年,哪一次升迁不是拿命换来的,他在家休养几天,你怎么就看不惯?你想累死儿子吗。”

    “不是我不让他休息,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各派系都盯着呢,我萧家现在又出了个位高权重的,责任更重,每一步都要如履薄冰,行事完美,不能遭人诟病。”萧腾说:“你个妇道人家,不懂这政权上的事。”

    萧母嘀咕:“当年儿子就应该待在五仙山上别回来,我宁愿他做了和尚道士,也比现在好。”

    “妇人之见。”萧腾沉着脸色:“我跟你说不通,你跟萧湛说说,让他早点回去。”

    丢下这话,萧腾就走了。

    萧母并没有把话转告给萧湛,她倒是希望萧湛多在身边陪陪,她不希望儿子有什么多大的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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