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早就已经从黄帝那里得知，世间万物皆有信息泄露，一些信息被其它宇宙的生命体感受到就会形成形形色色的梦境与想法。
所以他的经历被其他作者写成小说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他甚至知道书写自己经历的作者是谁。
但小精灵这个答案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沉默好一会，才问道：“‘本书结局’是什么意思？你是说这本书会是悲剧，大结局我死了？如果我没有死，为什么我不能超脱？在无限的时间里进行无限的修炼，就算是根木头也有超脱的机会吧？”
“确实任何生命体都有超脱的机会，但主人你最后并没有超脱。”小精灵回答道。
张森听完不禁陷入沉思，小精灵的回答特别的肯定，那到底‘最后’会是怎么一回事？
他越想就感觉越不妙，怎么听都像是大结局就要完蛋的感觉啊。
“难道是作者太监了？”突然，他想到一个可能性。
不对！
他又想到作者只是在书写他发生过的经历，又不是真正的操纵他的人生，他的人生依然掌握在他自己的手里，作者太监他也不会真正的死亡。
“算了，不想了，越想越乱，果然知道太多也未必是好事。”半小时后，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干脆放弃继续想下去，总觉得继续下去，他百分百会精神错乱。
不过从这件事，他得出一个结论，有些问题最好别问，毕竟问了反而心更乱。
尤其是小精灵那么肯定的回答，这时确实让他心里产生阴霾。
在过去，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不能超脱，反而觉得自己超脱的机会很高，毕竟有无数神奇道具保驾护航，他死亡率比大多数修炼者都要低，那么只要坚持下去，超脱也只是时间问题。
可现在小精灵却直接否定了这个可能性，让他一下子感觉路彻底没了。
这感觉甚至比失去巫师修炼的能力还要让他迷茫，完全找不到前路。
“小精灵，我既然没办法超脱，那利娜跟铁花颜呢？”张森想了想，开口问道。
小精灵回答道：“利娜有%几率超脱，铁花颜没有超脱的几率。”
“为什么，难道花颜修炼出了问题？”张森一听，皱眉道。
小精灵回答道：“铁花颜修炼并没有问题。”
“那为什么铁花颜没有超脱的几率？”张森不解地问道。
小精灵再次回答道：“因为铁花颜的性格并不适合超脱。”
“……”
张森无言以对，相比于利娜，铁花颜确实性格更加安静，但这也跟超脱有关？
谁能想到在三人里，利娜竟然是‘前途’最远大的一位，他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才是最有可能超脱的人，将来超脱了再照顾利娜跟铁花颜，让她们也有机会超脱。
可小精灵直接一巴掌将他扇成猪头，他才发现原来事情完全跟他想的不一样。
他有点不死心，问道：“那格朗尼跟万亿魔眼大帝有超脱的机会吗？”
“格朗尼有%超脱，万亿魔眼大帝有%几率超脱.”小精灵回答道。
张森皱着眉头，虽然两人的几率比利娜还要低，但毫无疑问他们都是可以超脱的，只要努力终究会有那么一线机会。
可他却没有，他跟铁花颜都没有机会。
“狗屎！”
他最后一拳打在床上，忍不住骂道。
超脱无望，他还能做什么？
最后，他越想越绝望，甚至想要一了百了，但最后又忍了下来，毕竟这只是小精灵的一家之言。
如果只是小精灵几句话就能让他自杀，那他未免太弱智了。
他想了想，起身下楼，但黄帝却不在店铺里。
“黄帝前辈呢？”张森看向莎碧问道。
莎碧回答道：“在主人上楼之后，黄帝前辈就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