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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凤对这一段的剧情所记不多,剧情介绍又太概略,并未言说这里,倒是在朱七七说话的时候,丹凤注意到了她耳朵上晃荡着的耳坠,隐约想起了一段剧情,好似那耳坠是可以从中打开的,而中间刻着的则是取钱的凭证,朱家,貌似有着不少的钱庄,那么… …

    再看向一旁的白飞飞时,心想,这一位一来就是冲着快活王的,哪怕不是冲着对方的钱财,取了对方的性命之后也不介意收点儿青春补偿款的,而朱富贵,想来没有哪个女人会惦记他吧,那么… …

    丹凤实在不清楚这剧情到底是哪个版本的,所幸试一试也没什么关系,若是真的成功就再好不过,而若是不成,难道那自诩仁义的活财神能为了这个杀人不成?这就是欺负好人的优势所在了,你明知道他的底线不会伤人。

    晚间,三人在一个房间中休息,朱七七是大小姐,习惯了别人伺候,即便丹凤跟她并没有什么关系,她也把其呼来喝去当下人一样,更不用说她买下来的白飞飞了,更是使唤得自在,自然不会介意下人跟她一个房间,或者说这样才是常理。

    白飞飞任劳任怨,那副微含委屈,却又惶恐可怜的模样实在是很让人心怜,即便知道对方多半是在做戏,但每每看朱七七支使人,丹凤还是心生不快,对朱七七真是一点儿好感也欠奉。

    等到夜深人静,丹凤悄悄起身,她不会武功,自然不会以为自己的动作能够瞒得过同在一个房间的白飞飞,第一个就推醒了白飞飞,悄悄指了指外头,在她不解的眼神中,示意她跟自己出去。

    “这位姐姐,我有一事请你帮忙。”丹凤开门见山,直言道,“我不想与你们同路,却又没有路费自行离去,求姐姐只当没看见,容我取她一件首饰走,也当忍了她一日言语欺辱的赔偿。”犹豫了一下,又道,“我只怕,她会迁怒姐姐,不知姐姐可要先行离去?”

    白飞飞眸光一闪,她能够忍朱七七这么久,自然是另有目的,又怎会于此时离开,而对丹凤,她不清楚对方的底细,虽然可能是色使随便掳来的美貌女子,恰好与自己等人一路,但若是能够排除在外,也是少了变数。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小姐也就是嘴上恶,心里还是好的。”违心地这般说着,白飞飞算是允了丹凤之言。

    丹凤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轻声道谢,再返身回屋中的时候动作虽然还是小心翼翼,心里却少了担心,果然,直到她取走梳妆台上的耳坠,那躺在床上的朱七七都未有动静,于一个会武功的人来说,这多少有些太安静了,想来她们出去的时候,白飞飞就已经点了对方的睡穴吧。

    出于提醒,丹凤走的时候还不忘对白飞飞交代了一句:“姐姐以后做事多加小心,莫要被她抓了把柄。”

    这一番提醒,却是冲着以后白飞飞对沈浪情根深种却被对方识出破绽的缘由了。

    白飞飞此时不解,只当说的是朱七七,含糊应下,算是接受了这番好意。丹凤也不留恋,快步离开院子。

    也就是她才离开,王怜花便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啧啧道:“姐姐也是在赏月么,这一夜,月色倒是极美。”

    夜幕深沉,不过寥寥几点星子,哪里有月亮在,白飞飞心中嗤笑,也不知在暗处看了多少,此时才出声,真当人不知道么?面上却是一惊,然后带着几分惶恐,轻声道:“不敢打扰公子。”然后匆匆回了内室,倒像是真的吓到了一般。

    “姐姐,你是真不认得我,还是装作不认得?”那一句话音不大,却能够被习武人清楚听入耳中,王怜花看着白飞飞的背影,她没有一丝反应,好像是真的未曾听到一样,眼中划过一抹玩味,这位同父异母的姐姐,还真是有意思。

    一出院门,丹凤便开始研究手上耳坠,果然有个小机关,打开之后也真的见到了刻字,这般小巧的东西当做印章还真是好手艺。

    次日,天一亮,在心焦中度过一夜的丹凤径自往打听好的朱家钱庄找去,到了钱庄,出示了印章,故做一副刁蛮样子,说一不二地要了大笔的现银及银票,几乎要把钱庄搬空了,在那老掌柜尚未回神的时候便独自驾着拉满财物的马车离开,不等出城,便把车上东西统统存入系统中换了积分,骤然变轻的马车速度更快,很快便出了城,没了踪影。

    这件事情很快便传到了朱富贵的耳中,他还在为得了女儿消息欣喜的时候,也疑惑为何要那么多钱财,心中不安,决定亲自启程寻女的时候,也不忘知会了沈浪,让其先行一步,保证朱七七的安全。

    而此时,冒充朱七七的丹凤则抱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态度一路抓紧索要钱财,争取在被发现之前拿到尽可能多的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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