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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媳妇,你想做就去做罢,若是能赚钱,也值得。”

    他伸出手去,搂着趴倒的人,示意她俯下身子,靠得更近一些。

    她把尖尖的下巴靠在他锁骨上,硌人的紧,仰面落下温柔的吻,轻柔到密集、粗暴,有点挡不住这个态势,忽然一阵寒风从木屋的缝隙刮进来,他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赵泽野把杜若春抬起来,放进被窝里,撸来被子盖上,说:“外面有人,我出去看看。”

    “相公,你和江萧一起去罢。”

    她满面担忧。

    “我叫他到门口来守着你们,我一个人去就好。”

    他一个人足以应付那些跗骨之蛆,最担心的是她的安危,出门右拐,走了十多步,停在一栋单独的木屋前,扣响房门:“江兄,有人来了。”

    江萧从屋内迅速出来,警觉地往四周瞟,虽然不能言语,他的眼神却饱含疑问,是谁?

    他的眼睛望向周遭深沉的夜,说:“我也不知是谁,是敌是友,是好是坏,劳烦你去我夫人门口守着,我去追那个人。”

    不待江萧说什么,他已经消失得无影踪。

    江萧快步走到杜若春的屋门前,静静地立在门外,像一桩柱子。

    到了次日凌晨,黑黢黢的夜色散去,天空呈现出雾白色,江萧发上眉间沾染水汽,凝结成了霜,一夜立在此处不动换,他竟然也没有睡着,眼睛睁得斗大。

    身后的屋门被人打开,杜若春满面疲惫走出来,问门口的男人:“他怎么还没有回来?”

    江萧摇摇头,他也不知为何。

    赵泽野家中事情复杂,江萧也只知一星半点。

    另一边,早起的张秋兰见这两个人神色凝重,走过去询问情况,杜若春讲了一句,她也跟着忧心,秦家虽是权贵,却给不了外甥女婿赵泽野丝毫照顾,甚至屡次谋害他们,偶尔想想,要这样的家世背景有什么用,不如不要,清贫闲淡亦是一种好的生活。

    “若春,先做早饭罢,边等他回来。”

    “嗯,好,煮些面条好了。”

    她吩咐姨娘后,带着江萧在庄园里散步,也许是想找找赵泽野,眼睛里充满了期盼,巡视了一圈也不见人,失望而归,却远远的见灶房外头站着一个青衣男人,他正俯身用井水洗脸,抬首时见着远处粉衣的姑娘,眉眼里的疲倦转化成笑意,张开双手,示意她走过去。

    她拎起裙摆朝他奔跑过去,到他跟前时,已经气喘吁吁:“相公,你昨晚上去哪里了?”

    他洗好了脸,擦了一把,伸手揉揉她的脑袋:“我把秦家人赶出了镇子,打的他们落花流水。”

    初升的朝阳从他身后洒下金黄色的光芒,于他周身笼罩一层光辉,显得人特别高大英勇。

    “赶出去的意思是你杀了他们?”

    她问。

    这附近除了江萧没有旁人,张秋兰和小八在屋里忙活,听不见他们说话,他眼神一闪,显然有事隐瞒,黑色的瞳孔收缩起来,说:“没有。”

    她没有责备他的意思,可是他已经感到害怕了,怕她知道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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