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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秋兰一想觉得也对,该哭的早就哭够了,白先生自寻死路,自己也没办法。

    身边的江萧见她不高兴,也满面愁容。

    她转头对他说:“我没事,让你担心了,对不住。”

    他嘿嘿一笑,指了指地上的阿黄,告诉她自己和这条狗一样,会一直在她旁边的,她要是伤心,自己也会伤心的。

    她看了看阿黄,忽然觉得这狗与江萧长得挺像,都是一副呆萌的表情。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男人被自己碰到了,她上辈子是做了大善事罢。

    暖从心生,不自觉地,就笑出声来了。

    这两口子之间,终于没有什么隔阂了,白先生一死,阮氏造不出什么大风浪,那十万两银子就可以让阮氏活活气死,姨娘的仇终于得报。

    吃了晚饭,杜若春泡了个澡,缩在房里看闲书。

    徐婶年岁渐渐大了,睡眠不如以前那么好,晚上经常睡不着,来她房里陪她说说话。

    徐婶说刘石头和大花的关系好像比以前好多了,两个人莫名地喜欢亲近,大花现在总是黏着石头不离开,他上哪她也得跟着去,看这个样子,离抱孙子不远了。

    杜若春披着一件自己绣的白色丝缎睡袍,淡淡笑着:“多好啊,两口子总会熟悉起来的,你可别催他们生了,他们会烦你的。”

    徐婶不好意思道:“我可不催,生不生是他们的事情,我年岁大了,也不像以前那样一心为他们想了,我现在就想没病没灾的,过我的日子,以前总是为了儿子活,儿子有了媳妇,自己又觉得难受,好像儿子不是自己的了,是别人的了。”

    她听徐婶碎碎叨叨,自己心里也想了一些事情。

    庄子里的事情姨娘能管理好,秦大元和江萧都是得力助手,寻常有他们几个就够了。

    前日春阳公子亲自来信,邀请她上帝都开酒楼,说是地和人脉都帮她打通,无需她操心,而且春阳公子特意提了一句,上回在花船上,她还欠他一个承诺,只要他开口,她就得答应的承诺,这回请她去帝都,便是他提出的请求,她必须答应。

    答应人的事情不能食言,她盘算了手头上的存银,留下庄子里必须要用的那些,至少给姨娘留五百两,自己带走一千两,到帝都置办一套宅子应该够了。

    其余的若是不够,找春阳公子帮帮忙,他是世子爷,有这个本事。

    等她安稳下来,庄子里的盈余也会送到帝都来,她不需担心往后的生活,反正饿不死,总会越来越好。

    可是,他还在帝都,到那里,两个人见面,要以什么方式?她该叫他什么,赵公子?还是子嘉?

    她心底有事,听徐婶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渐渐发现徐婶自己都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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