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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泽野快步追上她,多次伸出手想扶住她将将要倒的身形,都被她甩开,她倔强地独自走到外面,找到来时的马车,慌张地爬上去,等他回到车里,她正双手捂面痛哭。

    他跪在她面前说:“你拿刀子捅死我也好,你怎么能开心一点就怎么办罢,我绝无二话。”

    他褪下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壮的身躯,一把刀子摆在她面前,求她捅死自己。

    她看着脚边的刀子,捡起来,目光移到他绑满绷带的身体上,双臂上有数道深浅不一的伤口,上身还有两个非常严重的剑伤,白色的绷带上有血渍,看来这些伤口是最近才有的。

    好像被人拿刀割裂的木偶一样,无一处完整。

    她双手握刀,看见他的身体时,恨意瞬间减半。

    “你这是怎么弄的?”

    他答:“从在苏家开始查案,与秦家人起了冲突,就经常会受些小伤,前几日大战又受了一剑,幸好都没事了。我的命是留给你的,他们杀不死我。”

    她觉得好笑,怎么事情又丢回给了自己,他倒是聪明。

    “不如这样,赵泽野,杀你我嫌脏了手,不如由你来做抉择罢。”

    她说。

    赵泽野不明白她的意思。

    她掀开车帘,吩咐驱车人去一个地方。

    马车行驶到老大夫所在的医馆,赵泽野扶她下车,她进入医馆后,问小厮老大夫在何处。

    小厮说老大夫在后头熬药,她便去了后头,老大夫蹲在院子里熬煮汤药,见她过来,笑呵呵地招呼她过去坐坐。

    她说:“大夫,我今儿来是有事请你帮忙的。”

    老大夫问:“何事啊?”

    “请大夫给我取一些落胎的药。”

    “这是为何?好端端的,要那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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