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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成业拍了拍贺军强的肩膀,说了句,“哎,你们真不容易。”

    这句话后,两人不再交谈。回到营地,丁成业倒地就睡,贺军强看着跳跃的火苗,一个晚上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弹。

    火苗跳动着,晃动的火光映在在贺军强的脸上,明暗交错,是光与影在斗争。

    三天过后,五座大棚终于盖起来了,勉强能遮风挡雨。陈亦武挠着头,一百人一间屋子,在管理上来说非常不利,卫生和监察十分不易。

    “老罗,你带几个人去找红土,咱们得自己烧砖,等上边拨,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陈亦武站在石头上,风吹得他的衣服猎猎作响。

    “红土?怎么样的,你有样板吗?”罗伟问道。

    陈亦武蹲下身,将可以烧制红砖的红土特性,详细地讲解给罗伟。有了红土,还得盖砖窑,陈亦武得留在原地指导如何盖砖窑。

    这两天因为开垦土地的增多,陈亦武收获了不少的知识。这些知识他只有一个人看,这么多知识,他要看到什么。

    这些知识还得融会贯通,陈亦武一向很自信,觉得自己学东西很快,可这段时间下来,陈亦武对“系统”说的“非常容易咧”、“易如反掌”这类的话产生了不适。

    对于科学,陈亦武本身就没有多少底子,他就上了小学,认了几个字。能将资料上的认全,已经是他死命下苦工的,刚买的新华字典都被他翻烂了。

    陈亦武知道自己的不足,他再辛苦,每天都会抽出三个小时学习。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这个“系统”的价值,他不愿意因为自己学不会,丧失让祖国变得更强大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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