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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妨,道不同不相为谋,志不同不相为友,你们爷与他们本就不是一路人,不存在得不得罪之说。”杨澜儿之前听谭安俊提起过这两人,不足为虑。她不甚在意的打发了小丫头。

            此时提起谭安俊又让她心绪不宁,心里烦躁的很,这男人一走大半个月,竟然没传来一点消息。

            若不是知道边境并无蛮夷叩边,她甚至会以为他是被敌人拖住了脚步,没时间给家里传信。

            这场白灾造成损失不可估量,彭城受灾的百姓不少,但到底年前秦夫人组织了一场募捐,救助了不少受灾贫穷百姓,让其不至于冻死饿死,只是过的艰难一些。

            城外的各个村落便没那么幸运了,被救助的只少极个别的人,受灾的百姓不知凡几。

            更遑论远在更北边的蛮夷,他们想必受灾更广,损失更惨重。

            而他们受如此重创,用脑袋想想便知道他们会采取什么样的措施!

            如今外边冰封万里、寸步难行,等天气暖和,冰雪融化之际,便是蛮夷大举进攻之时。

            他们烧杀掳掠,无所不为,真真的十恶不赦。

            届时,受此残害的是千千万万的大盈朝百姓。

            而手无寸铁的百姓将会把生的希望,完完全全的寄托在守关的战士身上。杨澜儿也知谭安俊他们身负重担,但作为亲人她很难不担忧。

            真是怕什么来怕什么!

            这时,杨澜儿的右眼皮又跳了几下,本来她是红旗下长大的无神论者只相信科学,但是如今身处古代边境又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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