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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台?!”刹那间,曲檀儿蹦起。如果她没记错,皇玄就是姓澹台。她初来城时,也听说过城中的情况,她都没留意,却让墨连城留在心中了,“这个澹台,不会是那个澹台吧?”这话问着古怪,像绕口念,听着丹弦子迷迷糊糊。

        但是,墨连城听得懂,笑道:“不错,就是这一个。”

        曲檀儿先是一怔,接着嘿嘿笑了,“那真不错呀。”

        夫妻二人相视一笑,心中了然,不需要再多说了。

        偏偏,魂玉中的丹弦子也听出什么味,忍不住出声,“你们两个小家伙想做什么?”

        “师祖,你没睡着?”曲檀儿调侃问。

        “去!说,是不是打算做坏事?做人要有原则,要有底线。不能自甘堕落,不能不爱惜自己,不能轻易……”丹弦子正打算再次说教,不料,一句话让墨连城堵死,他没有说多少,只是轻飘飘说上一句,“师祖,你偷过我的酒……”

        刹那间,丹弦子哑然了。

        那是他一生的败笔,唯一的一次偷东西,是为了那些酒,可是也正因为他偷了,才知道墨连城,才知道这一个是自己的徒孙,可这一次污点却也是他人生的转折点,有时他既得意又有点遗憾,纠结得很。

        墨连城温然道:“师祖,我们不是做坏事,是报仇。”

        “报仇?”

        “对,是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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