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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以为这一切都差不多了,但是实际上被送入洞房的也就只有云浅一个人,按照人族的规矩,夜老大得出去陪酒。

        那群男人对于夜老大抢走云浅的事早就各种不满,这会儿逮到机会,自然不能轻易地放过他,不敢明目张胆地刁难,就狂灌他酒,不灌到他生死不知绝不罢休。

        但是他们料错了夜老大的酒量。

        那根本就是一个绝对不醉的神话,一个人将他们所有人灌到醉得不省人事,才无比冷艳地扫着那群倒下的人,随手放下手中的酒壶,转身回去找自己的新娘。

        他回到寝殿的时候,除了坐在榻上的新娘,喜娘和众侍女也等在那里,准备着最后的几项仪式。

        挑喜帕,饮合卺酒。

        然而,就在云浅那张微笑的脸从喜帕之下露出来的时候,夜琰的脸色却是一下子冷了,阴沉得能滴出水,似山雨欲来。

        “你是何人?”

        他锐利如刀的视线扫过坐在榻上的女人,那女人有一张和云浅一模一样的脸,笑容神态也甚是相似,若是一般人肯定是能糊弄过去。

        但是对上和小云浅朝夕相处的夜琰,终究还是被他从那一颦一笑的细微差别中发现了异样。

        那女子回了他一个嗔怪的眼神:“夫君,你说什么呢?我是小浅啊……”

        夜琰不理会她,冷锐的视线扫向了某个被红绸遮挡的角落,沉声低喝:“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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