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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

    局座看了一眼凌云鹏,又看了一眼苏惠民,然后问道:“惠民,那份假冒李明阳名义发来的电文稿有没有丢失?”

    “没有没有,局座,你放心,我昨天一早还查过这份电文稿,没丢。”

    “老师,昨天一早你怎么会想到要去查这份电文稿呢?”凌云鹏马上注意到了苏惠民的措词。

    苏惠民见凌云鹏一脸严肃,估计是出了什么问题了,连忙将情况向局座和凌云鹏说明:“局座,你是知道了,我上了年纪之后,这睡眠就一直不好,常常晚上只睡三四个小时就醒了,可是昨天一早还是报务员小颜把我给叫醒的,我居然一觉睡到了大天亮,这种情况多少年都没有发生过了,所以我怀疑会不会是有人给我下了迷药了,趁机拿走了那份电文,可我发现钥匙还在我腰间挂着,我走到文件柜那儿,也没发现文件柜有被撬的痕迹,打开一看,看见那份电文完好无损地躺在那儿呢!所以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局座,你这么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云鹏,还是你来告诉你的苏老师吧!”局座朝凌云鹏示意了一下。

    “好的,局座。”凌云鹏随后给苏惠民端来一把椅子:“老师,您先请坐,我把情况跟你汇报一下,是这样的,刚才局座带着我们别动队的队员们去见宫泽先生了,把幸太郎交到他手里,可是我们都发现宫泽有些反常的反应。”

    “他有什么反常的反应?”苏惠民脸色也严峻起来。

    “他全程对这个幸太郎没有正眼瞧过一次,只是沉浸在失去千惠子的痛苦之中,他只跟幸太郎的助产士有交流,对我们一行人,包括局座都很漠视。这似乎有悖常理,幸太郎是他的独子,又是他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历经种种磨难才来到了他的身边,他不应该表现出这样的一种冷漠,而对我们的态度也一改他往日谦谦君子的形象,没说一句感激的话,如果不是他对我们敌视的话,我觉得他决不会如此失礼。”

    “他敌视你们?你们是他的恩人,他竟然敌视你们,这人是不是脑子坏了?”苏惠民不敢相信宫泽会是这种反应。

    “所以我怀疑宫泽有可能已经获悉了这份电文稿的内容,否则很难解释他的这种反常的反应,若是他获悉幸太郎不在我们手上,而在日本人的手里这个消息,而现在我们却把一个婴儿带到他身边,告诉他这就是幸太郎,你觉得他会相信吗?他一定把我们都当成了骗子,想获取他信任的骗子。他不敌视我们才怪呢!”

    听凌云鹏这么一分析,苏惠民也紧张起来,觉得问题也许真的是出在自己这个部门:“怎么会这样,让我好好想想。前天夜里十点多钟,石师傅给我们送来了夜宵,是每人两只韭菜盒子,我和小潘,小颜都吃了,之后我就一觉睡到了大天亮,难道是这韭菜盒子出了问题?”

    “你说什么?是石天保亲自给你们送的夜宵?”局座连忙问了一句。

    苏惠民点点头:“是啊,我还说石师傅,你一条胳膊多不方便,让底下的小伙计送不也一样?他回答我说,我跟你一样,都喜欢亲力亲为,只要我有空就我来送吧。”

    “那个石天保几岁了?”凌云鹏问道,他有些怀疑这个石天保就是他要找的龚培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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