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末说：“是的，这两个工程完工后，我再撤出。”
陈沛林奇怪地说：“两个工程？不是三个吗？”
李末道：“清北二中的项目，公司派了其它人。”
陈沛林道：“怎么搞的，清北二中这么重要的项目，你主创人员不参与，工程质量怎么能搞好？”
李末借机道：“我也不太清楚，公司就这么安排的吧。”
陈沛林道：“你的工作如果排得过来，我想你还是介入的好。”
李末无柰地说：“说句实话，这种事，我只能听公司的。”
陈沛林争取：“只要你同意，你公司那边的事，我会让规划局的人与他们沟通。”
李末说：“我倒没什么意见，两三个工程还是能应付得过来的。”
两个人坐到一起，城市总体规划的事是避免不了要谈的。从陈沛林口中得知，清北市总体规划已经在省里获得通过，正在向国家报备，如果顺利的话，年底应该就会得到批复。
陈沛林笑道：“城市总体规划批复后，我看你也别回北京了，在哪不是一样的发展，大规划定完盘子，具体的单项规划，太多了，清北市就需要你们这样的专业技术人才。”
李末点了点头，说：“我是清北人，为家乡做贡献是应该的。”
陈沛听罢，哈哈地笑了起来。笑毕，他忽然问：“你今天早早到我这，一定有事吧。”
“不瞒陈市长，的确有些事情。”
“说吧。”陈沛微笑着说。
“是关于中凌公司的事。”李末直截了当地道。
“噢？中凌公司？”陈沛林疑惑地看了看他。
“本来呢，中凌公司与我没什么关系，但我与中凌合作近一年来，发现这家企业的确很不错，工程质量没的说，出了问题，只是被一些人追了空子，导致资金链断掉。”李末首先为兰如雪辩解。
陈沛林点了点头，最让他看重的九曲河和青峦山两大工程，他去视察过若干次，对这两家企业的质量，还是比较满意的。
李末继续说：“走到这一步，是谁都不想看到的，我冒昧找陈市长，只是想替她说句公道话。”
“可以理解。”陈沛林知道李末的为人。
“如果我猜不错的话，为了青峦山的工期，法院及市政府可能会尽快成立破产清算组，对中凌公司进行清算，走拍卖程序。”
“嗯。”陈沛林点点头。
“我想，在破产清算上，是不是应该把青峦山以及月秋园适当的利润加进去？”李末说：“这样，对一个企业来说，是公平公正的。”
陈沛林看着李末，道：“你说的这些，我们当然可以考虑，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何况是一家涉及到几百人的企业，这点，你尽可以放心。”
“谢谢陈市长。”李末连连道谢。
陈沛林说：“其实，你不为企业说情，我们也会秉公而办的，正如你说，公平公正，才是政府与企业的处理问题的方式。何况，从某种角度讲，政府已经欠了中凌公司一个人情。”
陈沛林指的是月秋园的事情。法不外乎人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