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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亦书冲门外喊着。

        “快好了,你们多吃点儿!”

        “香辣兔子丁来喽!”

        “这兔子呀,是老头子今日上山抓的,可嫩啦。”

        子婠的母亲将滋滋作响的,香辣味道的兔子丁放在桌上。

        “快吃,先喝点热汤。”

        说着给云朵朵舀了一碗香浓的玉米猪骨汤,在云朵朵身旁坐下。

        众人吃着,纷纷赞叹伯母的手艺甚好,伯父打的野兔真嫩。

        “我娘总说我笨手苯脚的,没有一个菜烧的好吃。”

        子婠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句。

        “这不难,我会做很多菜。”

        褚沌石轻轻地说着,“我喜欢做菜。”

        褚沌石接着说道,看了子婠一眼。

        云朵朵暗自偷笑这二人,想着何时捅破这层窗户纸,既然都来到了子婠的家乡,拜访了子婠的父母,不如找个时机谈谈这门婚事。

        “呦,外面下雨了!”

        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看向窗外,子婠的母亲连忙放下碗筷,跑向后院“我的地瓜干儿!”,廖子婠、褚沌石、石头也放下碗筷出去帮忙。

        收好晾晒的果干后,几人进来拍了拍身上的雨水。

        “都说了,咱们这儿多雨,你娘就是不听,老是去晒什么地瓜干儿啊,海棠果的。”

        子婠的父亲满不在乎地说着,子婠的母亲白了他一眼。

        吃过饭后,子婠泡上了一壶正山小种红茶,“今晚,你们就踏踏实实住在这,屋子给你们收拾出来了。”

        “多谢子婠了,谢谢伯父伯母。”

        “哎呀,谢什么,子婠都和我说了,她弟弟子陵在京城啊,多亏你们照顾。”

        “子婠说你们一起做生意,是什么生意来着?”

        子婠的父亲好奇地问道。

        “我们想做丝绸生意。”

        “要是做丝绸呢,你可以去苏州看看。”

        “苏州这边的桑、蚕、种、茧、丝、绸、绢和印染都初具规模,要说真丝啊,那还真是我们盛泽的出名,湖州的丝也不错。”

        子婠的父亲抽着旱烟,边吐气边说。

        云亦书听到这知道了子婠的父亲也算是个懂行的,想必在这一代也有些人脉,便问子婠的父亲。

        “伯父,我们想做丝生意,您是否有认识的内行人,向我们传授传授经验?”

        “嗯,要说这买卖和行情的话,倒是可以找我们镇上的行家问问。”

        子婠的父亲顿了顿,看了看窗外天已经全黑了,继续道,“今天有些晚了,明日一早你们和我一起,去镇上问问。”

        ……

        两日后,经过廖子婠家人的介绍,很快便找到了合适的货源,谈好了价钱。

        等到他们回到了京城,筹备好了丝行铺面,便可以安排发货,将这批丝绸走水路运到京城。

        算日子,云朵朵和云亦书离开皇宫也有些时日了。

        “皇兄,明天,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晚上,云朵朵去找云亦书,他们见身边没有旁人,便用了惯常的称呼。

        云亦书点点头:“已经和子婠的父母说好了,明日一早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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