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器灵的声音在姜凌天的脑海中响起。
闻言，姜凌天眯了眯眼睛。
他还记得，器灵是生在太古时代，成为器灵只是在后世的远古时代，结识了不灭女帝。
身为太古时代的生灵，倒是很可能知道一些往事。
“你且说来听听。”
“嗯……”
“小主人，其实当年这场人族与诸族的大战，在太古时代的影响力还是蛮大的。”
“尤其是如萧雨禾这一类的顶尖强者。”
“我当年虽然不强，远远不够资格参与此战，但还是听说了一些。”
“当年的人族阵营强者中，其实并不全是人族。”
“毕竟，那时的人族规模远远比不得现在，在叶氏人王的统领下，人族吸收了许多各族的强者。”
“萧雨禾一生无敌，只败过一次！”
“那一次，是败在了自己人的手里。”
哦？自己人……
姜凌天的目光微动。
其实都不用器灵说下去了，先前的疑惑顿时化解。
他明白了！
怪不得这头骨下的切口如此平整光滑。
感情是被自己人砍的！
因为只有自己人出手，才能让萧前辈这样的强者，在猝不及防下，陷入绝境！
“太古诸族，忌惮萧雨禾的天机演算，为了杀他，可谓是用心良苦。”
说着话，器灵突然苦笑道：“其实现在的所谓十八氏族中，有六个种族，就参与了此次围杀。”
“更有一族，曾在太古时代，追随过人族。”
“与人族之间的血海深仇，那是倾尽银河之水也洗刷不干净的。”
“所以啊，他们才会这么针对小主人你。”
“说到底，是怕人族中再有绝世强者崛起，从而翻起这些旧账来。”
原来如此。
姜凌天点了点头。
原本姜凌天还有些好奇，这剩下的十五个氏族，怎么就像是个没脑子的傻子般，非要跟他做对。
毕竟，最开始的时候，与自己结怨的其实就只是听潮王氏而已。
可在听说了这段尘封在历史岁月中，罕为人知的往事后，姜凌天就明白了，怪不得连王氏先祖都身陨道消了，可其余的氏族，依旧是将他视为眼中钉。
“当年阴杀了我人族先贤，叛离了人族的六个氏族是哪些？”
下一刻，姜凌天忽然说道。
听着姜凌天的话，器灵的心中一颤。
他深知姜凌天的脾气！
听着这话语语气无悲无喜，似是平平淡淡的。
可越是这种时候，姜凌天心中的杀意就越大！
而随着姜凌天的心中有了杀意。
他面前的头骨忽然绽放出了璀璨的辉光！
那一瞬间，无数的道韵法则奔涌而出！
划破了虚空世界的暗淡之彩！数之不尽的道韵法则，映照诸天，盖压了灼热炎阳的光辉！
“这是？！”
“不可能！不可能！”
“三百多万年都没有丝毫动静的萧雨禾埋骨之地，竟在今日有了异象！”
“嘶~难不成姜凌天还真能学会这天机演算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