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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知府脸色微变。秦家和徐相虽是远亲,但他和徐相政见不同,所以并没有多少交集。秦如意的请求让他很是为难。

        “毕竟血浓于水,父亲说不是吗?”秦如意上前一步,拉起自己父亲的手,语重心长,“这些年,为了这事,父亲和母亲没少吵架。以后,就不必再吵了。父亲退一步,就当是为了女儿和孙子,可好?”

        秦知府沉默了下去,他在内心挣扎良久,终是舍不得幼女,妥协了:“为父自有分寸,你在宫中好好保重。”

        “是。”

        秦如意挥泪送别秦知府,便开始筹划着怎么装怀孕去了。

        有时候,失宠也是好事。不被关注,便有了做坏事的条件!

        ……

        与此同时,秦川。月凉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云暮雪的杀伤力太强,再加上红顶乾出事,她现在基本散失了驭鬼之能。她收敛一切锋芒,尽心尽力的讨好着月初。

        月初就住在院子对面的房间,他每天都保持着练功的习惯。

        慢慢的,月凉就发现了问题——每次月初练功到一定程度,他的身上总会环绕着一层淡淡的白雾。

        东临国的国师,非一般的星相师可比。那么月初的能力,到底有多强?是后天修的,还是生来便有天份?

        她小心的观察着,瞅了时机才问:“月初,我们家就是姓月的吗?”

        “不知道。”月初摇摇头。他真不知道。

        “这世间只有拜月宫的人才姓月,我的名字是月尘赐的。但你的名字是父亲起的,我们两个,不会和拜月宫有关系吧?”月凉试探着问。

        “不会。”月初很笃定,“我们没有驭鬼之能。”

        月凉不动声色的垂了垂眼:“那你除了会观星相,还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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