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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含之以前对她真的很好,犯错之后的态度也没有拖泥带水,而是决绝地去了西北边防,她不想像沈含之伤害她一样去伤害他。

        她觉得烦躁,像是迷雾之中走不出一样,她又不确切地知道自己到底在烦什么。

        这种感觉,让她很痛苦。

        感情怎么这么复杂呢?

        她爸妈的感情好像很简单啊,两情相悦到她这里怎么就这么难?

        为什么小叔是小叔呢?

        兰会所,夏裳的办公室,她的助理敲门进来,小声道:“夏总,薛先生他在包间里,喝得酩酊大醉。”

        夏裳拿起一旁的大衣:“去开车吧,我要回家了。”

        助理圆圆又道:“薛先生已经不省人事了,这会儿好像躺在包间的沙发上呢,他的朋友已经离开了,就剩他一个人了。”

        夏裳瞥了圆圆一眼:“不要多事,开车去。”

        圆圆缩了缩脖子:“好的,我这就去开车。”

        她从四楼下来,没有坐电梯,会经过他所在的包间,包间的门开着,能隐约看到他躺在沙发上,一旁的桌上十几瓶酒瓶,红酒威士忌都有。

        她轻嗤一声,薛先生酒量不错。

        她正要继续往楼下去,看到他翻了个身,整个人滚到了地上去,她的脚步顿了一下,继而还是决绝地往楼下走去。

        他们已经分手了,她和薛深没有任何关系了,她也不想和他再有牵连。

        院子里,夏裳坐进车子后座,圆圆小心翼翼道:“夏总真的不管他吗?”

        “我们会所二十四小时营业,薛先生愿意睡包间,那就由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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