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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兆铮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功过自在人心，只要能做决定的领导心中有数就行，外行人，不用过度在意他们的感受。”
赵航点头：“确实是有一帮外行领导，只看到损失了一架昂贵的歼击机，却没看到你救了我，也救了你自己。”
于斌也在那儿忿忿不平的。
沈兆铮看了他一眼：“所以，要去跟那些持反对意见的领导干一架吗？有些话，听着就是了，你是没有办法让所有人都对你满意的。”
“知道了，老大。”
一行人去了富顿公寓，安顿好之后，沈兆铮坐在沙发上，看着一旁的顾念。
“明天就去学校上课，知道吗？”
不然司令真的要来找他算账了。
顾念撇嘴：“知道了，沈少将，你真是够操心的。”
于斌和赵航还有段鸣都识时务道：“老大，那个，我们等晚上再来看你啊。”
晚上小嫂子就要回学校了，这还有半天时间呢，还是让他们独处的好。
沈少将满眼都是‘嗯，懂事’，三人赶紧跑了出去。
顾念看了一眼他的腿：“万一你要上厕所，都没个人扶你呢。”
沈少将恶趣味顿起：“你扶就行了。”
顾念轻哼一声：“我才不用呢。”
沈兆铮拉住了她的手：“被你一说，我现在就想上厕所了。”
顾念赶紧拿起一旁的拐杖：“呐，用这个。”
沈兆铮眯眼看她：“你不扶我进去吗？”
“沈少将还是自力更生的好吧。”
他却拉紧她的手：“我还是更喜欢用你。”
顾念便被某人给用到了洗手间。
沈兆铮单着一只脚，另一只脚虚浮地落在地上，然后看向顾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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