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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庆儒直言不讳地指出这一点。
周南觉得无地自容。
顾衍之点头：“是，她是做错了事，她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她被军队开除了军籍。”
“她违反军纪，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她的人品，她的品行有问题呢？”
唐庆儒明显故意为难人。
顾衍之垂眸，犹豫了一下，认真道：“她有她的不得已。”
“哦？你的小女朋友是这么跟你说，她有她的不得已，你就这么相信了。”
“不是她这么说的，而是我看到了她的不得已，你可以不信她，但您不能不信我。”
唐庆儒心想，这小子，态度还真的是坚决，这不是让他为难吗？
“所以你今天把她带过来，就是想拉一个人给你撑腰是吗？”
“是。”
打开天窗说亮话，他外公是什么样的人他能不知道吗？在他外公面前玩心眼，那会死得很惨的，不如开诚布公。
“我不同意。”
既然你明明白白，那人家也明明白白。
周南心一抖，副总统阁下真的是快人快语呢。
好了，她又多了一个崇拜对象。
顾衍之脸色一沉：“为什么？”
唐庆儒轻呵一声：“你这不是明摆着要我跟你父亲作对吗？”
“别人怕他，您还能怕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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