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irrxs.com

    那天去逛母婴店,遇到那个女人说,她权当她认错了人,或有意捉弄,或者李兴太有女人缘,虽惊愕,终没太放在心上。

            现在坐实了一切,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一时间一颗悲戚的心,惶惶然无以安置。

            戴妍之走得累了,给邓子宣打了一通电话。

            邓子宣设计礼服,正当灵感泉涌的时候,听到手机铃声响起。

            谁这么不识像,不早不晚,恰在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打断她的思路,她不悦地去够手机。

            看到戴妍之打来的,火气消了一大半,忙按了接听键,电话一接通,便听到一阵呜咽。

            “妍之,你怎么了?喂,听得到我说话吗,别哭了,说话。”

            戴妍之听到邓子宣焦心的声音,想起那次醉酒在邓子宣家醒来时,邓子宣的警告,她若再这样堕落不堪,有任何事别找她。

            邓子宣朋友多,不怕跟她绝交,沉默半晌后,戴妍之挂了电话,并绝望地关掉手机。

            气过,哭过,麻木过,戴妍之想,她还得好好活着,去把孩子做掉吧!做掉孩子,忘了李兴,一切重头开始!

            她一定要活出一个人样!

            杀孩的念头盟生出来没多久,她看见一个三岁左右的女孩,拉扯着母亲的衣角,奶声奶气撒娇。

            “妈眯,我喜欢那个蓝色的芭比,记得下次给我买。”

            她的心一下子就柔软了下来,无论李兴多么混账,李家人多么绝情,但孩子是无辜的,而且他身上还流淌着一半她的骨血。

            不知道她与李兴的孩子,生出来会是什么样子,像谁多一点。

            虽然戴妍之恨透了李兴,但他终究死了,一个活人对一个死人的计较总会少几分。

    最新网址:www.irr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