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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顾景山在里面兜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小鱼。
出来时，倒是买了不少东西。
上了车，他看着自己手上的这些烤串、炸豆腐，心想：我买这些东西干什么？我又不吃这些东西。
这些东西被他送给别墅区外面的保安了。
……
陈东来前一晚想占小鱼的便宜却没有占到，今天来到电器城，他见了小鱼只觉得尴尬极了。
可小鱼就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就像平常跟陈东来打招呼，就像平常一样卖洗衣机。
陈东来就只敢去招惹家佳。
随着小鱼对业务的熟悉，她的业绩越来越好，甚至有些客户还给她介绍客户，那个月底，小鱼工资加奖金可以拿到一千块。
可家佳是老员工，只能赚到700块。
家佳又一次暗示陈东来，让陈东来把小鱼打发走，可陈东来也不是傻子，小鱼业绩好，就代表店里业绩好，店里业绩好，那陈东来的提成也跟着高起来。
陈东来一面应和家佳，一面留着小鱼。
有一回，家佳在店里接待了两个顾客，当时小鱼上厕所去了。
结果小鱼一回来，其中一个顾客突然指着小鱼道：“啊，我想起来了，上回我来的时候，是这位姑娘接待我的。这位姑娘，你过来，把你上回跟我说的再跟我说一下。”
小鱼记忆也不错，记得自己接待过这两位客人。
她从来不抢家佳的客人，可这客人已经指名要她过来讲解了，她便跟家佳笑笑，然后去跟那位客人继续讲解起来。
可小鱼这一记笑容，在家佳的理解里，却是藐视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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