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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思若大字型躺在床上,她现在就是后悔。

        特别的后悔。

        昨天晚上,真不该把盛逸尘那家伙留下来。

        想到刚刚被勒到蛋的某人一脸苍白的痛苦模样,以及自己脚从某人腿缝间抽出来时的尴尬瞬间,她就恨不得把自己埋土里再也不出来见人了。

        “烦死了!”姜思若懊恼地抱怨一声,用被子把脑袋死死蒙住。

        简直……没办法直视盛逸尘那厮了。

        被子里空气不流通,在里头窝了一会儿,姜思若就不得不出来透气,顺便准备伸个懒腰。

        刚一伸展,顿时龇牙咧嘴。

        “嘶……好疼!”

        昨夜她虽然跟盛逸尘那厮只是盖着被子单纯的睡觉,没有做任何少儿不宜的事情,但不知怎的,有这家伙在,她竟然死活睡不着了。

        偏偏昨夜她的各种感官又被出奇的放大,耳朵上更是像装了收音装置似的,不受控制地收集身边人的动静。

        哪怕只是同一根针落地同样大小的声音,她都会瞬间紧张起来,一颗心紧紧地绷着,久久无法平静。

        在这样的状态下,她维持着躺下之后的姿势,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一直到将近破晓十分,才渐渐生了睡意。

        以至于现在醒来,浑身酸痛不说,脖子更是落了枕。

        姜思若揉着酸痛的脖子慢慢起身下床,胡乱抹了把脸后,坐在梳妆台前捯饬自己。

        一双眼睛不自觉落在了铜镜中少女胸口的位置,瞬间又郁闷了。

        确定了,盛逸尘的,确实比她大。

        今早醒来时,她跟八爪鱼似的,一只手正好抵在盛逸尘胸口的位置,睁眼的那一瞬间,她下意识握了一把,感受得真真切切。

        “我就不信了,这小荷包蛋能一直这么平!”她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愤愤然说道。

        话音刚落,盛逸尘提着食盒走进来。

        此时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出勒到蛋的痛苦模样,也不见丝毫尴尬。

        只是眉眼间的冷意明显比先前多了许多。

        姜思若屏住呼吸,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

        盛逸尘微微侧首,冰冷的目光停留在姜思若脸上。

        到底是,自己一失脚……要不,她主动打个招呼?

        姜思若犹豫之下,决定主动开口。

        谁知盛逸尘竟比她早了一步。

        只听他道:“或许,可以以形补形。”

        他抬了抬手里的食盒,“厨房里正好做了荷包蛋。”

        姜思若:“!!!”

        “你别太过分了!”她气哼哼地磨牙说道。

        盛逸尘却跟个没事的人似的,兀自走到桌前,打开食盒,将饭菜摆好。

        “我再过分,也没有直接动脚。”

        一句话瞬间把姜思若整没脾气了。

        “我……”她揪着一绺头发,“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盛逸尘已经坐了下来,拿起筷子,语气不容拒绝:“过来吃饭。”

        姜思若憋闷两秒:“……行吧。”

        饭后,盛逸尘负责将碗筷之类送回厨房,姜思若则趁着这个机会,赶紧去上厕所。

        屋里多了个男人,就是不方便。

        她一边蹲坑一边暗下决定。

        一定。一定要赶紧把勒裆这件事翻篇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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