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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了出来,“廖总督,各位大人,谢府之女,让诸位见笑了,这定然前几个月,小女遭了歹人的算计,留下来的孽种,司马夫人,惭愧啊!此事是我们谢府做的不厚道,没有把实情相告!小女清白不保,理应主动提出退婚,隐瞒到现在,我谢某当赔大罪!”

    大夫人当即唾骂回去,“老匹夫,要脸不要脸?”

    谢尚书到了这么一步了,也不怕丢人了。

    一巴掌煽到谢芳的脸上。

    “不孝女,给司马夫人,以及司马二公子磕头赔罪!”

    谢芳的脸都被煽肿了半边,嘴角流血,脑瓜子嗡嗡作响。

    “司马夫人,司马二公子,芳儿对不起你们,芳儿也是被害的,失了清白……”

    闹得一团鸡飞狗跳的。

    司马夜夏厌恶道,“何人害你失了清白?是你的表哥熊云敬吗?”

    谢芳大惊失色,“你……你……”

    谢家人此时也知道了,战国公府的人,不是瞎子。

    原来早就知道了内情。

    难怪今天一点情面也不讲了。

    ……

    就在这时候,几个青年贵公子们,推搡着一个脸肿得像猪头的男子进来了。

    这几个青年贵公子们,正是司马夜夏的同窗,也是京城响当当有名号的权贵之子们。

    带头的就是姚京兆使的儿子,姚东营。

    他们一进来,先是拜见廖时玉等一干主审陪审官员。

    然后,将那个脸肿得像猪头一样的男子,几脚揣在地上。

    “报廖总督,此人就叫熊云敬,刚才在酒楼调戏人家良家少妇,被我等见义勇为抓了起来,他说他舅父是谢尚书谢大人,我们就送到京兆府衙门来了……”

    熊云敬还在反抗,嘴里说着快把他放了,小心他去告他舅父……

    结果,发现谢家人全在此处,哑了声音。

    他在酒楼里根本没有调戏所谓的良家少妇,他在等谢芳,是一个女的主动上前和他搭了一句话,于是就来了一群公子哥儿们,将他一顿胖揍。

    带到这此处来了。

    “舅父!我没有调戏良家……”

    熊云敬有些预感不妙!

    谢尚书看到他,像是要杀了他,用吃人的目光瞪着他。

    让他余下来的声音,咽回到肚子里。

    再一看,谢芳跪在堂上,脸也是肿的。

    知道大事不妙了。

    吓得面如土色。

    “表妹,你怎么了?!”

    谢芳号啕大哭起来。

    廖时玉看得差不多了,一拍惊堂木,“人证物证俱在,如实招来!本都督耐心有限!”

    谢芳受不了。

    将与熊云敬有私情的事情和盘托出。

    “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熊云敬的,山贼是熊云敬安排的,我不是反贼,我什么也不知道,我都是被熊云敬骗的,他让我把司马夜夏带过去,让山贼把他打残,然后,他残了,我们谢府就可以退亲了,我爹娘就不会强迫我了……”

    众人皆震惊。

    世上竟然还有如此不要脸的女人!

    想结亲的也是谢家,想退亲的也是谢家,就算要退亲,也完全可以堂堂正正地去退,又怕人诟病,非要把人家弄残了,再退。

    熊云敬没想到谢芳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他头上。

    看到这么多大人在,他感觉今天死路一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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