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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人上车就嫌弃东,嫌弃西的,又说不让我们脱鞋,又说不让吃蒜,真拿火车当她家的呢?”

        姜玲对铺的女人看到她走了,撇着嘴和李映雪诉苦。

        关键是她看到姜玲好大的派头,就有些不敢惹她,只敢在背后和李映雪偷偷说。

        刚刚她可看到了,李映雪没惯着姜玲,把她噎的无话可说。

        “她呀,更年期,疯狗,逮住谁咬谁。”

        李映雪笑了,她看到姜玲进了列车员的小屋里,颐指气使的指着人家。

        眼中闪过一抹嘲讽,这是火车上,可不是她在文工团和军区大院,想欺负人,也得看人家理不理你?

        “你到底给不给换?你知道我是谁吗?让那个丫头去旁的车厢,我不想看到她。”

        姜玲见那个列车员不搭理她,气的她指着列车员的鼻子,声音也尖利起来。

        “大婶,主.席教导我们说,人人平等,再说这是火车,人家小姑娘也买了火车票了,您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让我往其他车厢赶人?我可没那么大的脸。”

        列车员开始的时候还能耐心和她解释,见她咄咄逼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顿时就没了好脸色,懒洋洋的坐回凳子上,拿着指甲刀捡起了指甲。

        姜玲听到他管她叫大婶就生气,她总是以自己年轻自居,叫阿姨她都觉得把她喊老了,何况是大婶呢?这简直就是对她的侮辱。

        而且列车员最后一句话里的讽刺味十足,她气的面红耳赤,一把抢过列车员的指甲刀狠狠的摔在地上,指着他的鼻子骂。

        “你说谁脸大?管谁叫大婶呢?”

        列车员被气的猛地站起来,双眼喷火的朝她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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